地往上爬。

阿樹阿上兩隻黃鸝鳥,

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還早地很哪,

現在上來幹什麼?

阿黃阿黃鸝兒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娘,好好聽哦,你偏心,都不唱給我聽。”雪兒撅著嘴撒嬌。

“小丫頭,你不也聽見了。”我敲敲她的腦袋:“多大的人了,還和自己弟弟搶。”

“爹爹,娘她有了弟弟就不要女兒了。”雪兒撇嘴。

呵呵,阿菱攬過她,:“有爹爹疼你啦。”

“小舅舅。”雪兒看見了自家舅舅,扔下爹爹就跑過去。

“雪兒乖,想你舅舅了沒?”五郎看著雪兒,不知道我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呢。

雪兒窩進五郎懷裡:“雪兒好想舅舅,娘她偏心,只疼弟弟。”

哈哈,眾人笑。扶著五郎坐好,端出點心,還拿了五郎現在愛吃的話梅等酸酸的零食。

“姐,我從沒聽過你唱歌呢,叫什麼名字?”五郎捏起一個話梅,放進嘴裡。

“以前偶然聽到的了,是蝸牛與黃鸝鳥。”一直很喜歡這首歌,就記住了。

“姐你再唱一遍好不好,我都沒記住。”

我點頭,喝口水,清了清嗓子,又唱了一遍。

“娘,我們家也有葡萄樹,那有蝸牛嗎?”雪兒盯向了那棵葡萄樹。

“你去找找看,不就知道了。”不過這時候,葡萄樹上連葉子都沒有,蝸牛也不會有的吧?

雪兒找了一圈,葡萄藤全扯翻了,啥也沒找到。

娘你騙人!雪兒用眼神無聲的控訴我。

哈哈,笨雪兒。“沒聽到歌裡說,葡萄樹剛發芽麼,這葉子都落光了,蝸牛早吃完走了。”

噗哈哈,大家都忍不住了。

嗚,娘你是壞人!雪兒鑽到阿菱懷裡,再也不出來了。

正說笑著,就見鋪子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那好久不見的段雲風段小姐。

奇怪,她來幹什麼?除了那次幫過葉紅,好像大家沒的交往了吧?

“段小姐你怎麼來了?”我上前應付。

段小姐語出驚人:“我來提親。”

啊?我下意識的看向院子裡的幾人。提親,誰呀?

“葉公子,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行嗎?”段小姐走到葉紅身邊,輕聲問。

啊?掉了一地眼珠子。她想娶葉紅?難道,那次路上發生過什麼不為人知的——奸*情?

我們幾個霎時就露出了八卦的眼神,伸長了耳朵。可惜啊,她們到一邊說去了,什麼也聽不到,好遺憾啊!幾個人同時嘆了口氣。

沒過多久,她們兩就過來了,不過看樣子不太對,葉紅沒什麼表情,而段雲風卻是一副很氣憤的樣子。

“打擾了,我們先走了。”段雲風對我們一抱拳,帶著人就走,臨走時又轉身對葉紅說了句:“我等你想一想,想好了就來找我,我的心意不會變的。”

靠之,這麼拽?誰聽了都不會高興的吧。

可是,剛才到底說了什麼?好奇啊,八卦精神萬歲!

最後,還是阿菱和五郎把葉紅拉到屋裡,嚴刑逼供去了,我就等著第一時間的報道了。

起初葉紅什麼也不肯說,最終架不住一個孕夫,一個閨蜜的軟磨硬泡,坦白從寬了。

原來,兩人一路去泰城時,那段雲風不小心生了場病,多虧了葉紅的細心照料,才得以康復。她見葉紅善良又賢淑,對她又那樣細心,自以為有意呢,後來葉紅回來了,她越想越覺得好,終是忍不住了,不顧家人的反對,來提親了。

“這也是好事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