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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輕易放過,如果她不肯從我、讓我享受個幾年,老子就把她跟有婦之夫通姦的醜事說將出去,看她爺老子李綱跟李儀之,以後還有臉上朝出門不?
獨孤映嶽躲在暗處裡,打著算盤。就見商歌舞雙足一落到後巷,冷厲的兩眼,習慣性地警惕了察看了一下四周,獨孤映嶽嚇得急忙一縮脖。
商歌舞寬厚的手掌一伸,同樣也開啟了一把油紙傘,在滿地泥濘中走著,細雨打在油紙傘上“沙沙”的響,聽起來就好像“江南”的春雨打在荷葉上一樣。
可是,這兩種情懷,就差得太多了。
商歌舞的意興更蕭索,彷彿也曾有一段殘夢斷落在“江南”。
今晚得青螺心情很不好,興致也不高,情緒更不佳。青螺悶悶不樂地跟他說:“白天祖父跟父親提起你幫助趙日天那惡霸欺壓同行、為非作歹的事,很氣憤。”兩人纏綿了一會,就趣味索然的草草收場。臨別的時候,青螺央求他說:“祖父已經給我和宗澤老將軍的公子宗穎少將軍定了親事,歌舞,你要早點與蔡璇小姐離婚,早些來迎娶青螺,好嗎?”心緒不寧的商歌舞,胡亂地應承幾句,就意興闌珊的出來了。
這條暗巷,他已經走過很多次了,他卻從想過,雨冷夜暗,他躍下牆頭時,下面已經有個人,正在等著他。
躲在樹叢後面的獨孤映嶽,也看到了這個人。
那是一個坐在冰冷雨絲中的輪椅上,白衣如雪,鬢髮如雲,眉目如畫,橫簫吹奏,清冷若仙,美麗若夢,憂鬱若幻的小女孩兒。
商歌舞撐著把半舊的油紙傘,鬼魂般站在風雨中,除了風吹衣角外,全身上下一動都不動,甚至連呼吸,都已完全停止。
半輩子的江湖經驗告訴他,他現在這次遇到的,是個極可怕的對手。
簫聲悲悽哀涼,**蝕骨,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商歌舞安靜的坐在她對面傾聽,悲從中來,眼睫竟也溼了。
一曲方歇,餘音嫋嫋,不絕如縷。白衣少女短簫離唇,眸子裡淚花點點。
地上的泥濘雖深,商歌舞還是很穩的站著。
對方白衣輪椅少女,全身上下都是可怕自己的殺氣,無懈可擊。
商歌舞只有守,站穩了守。他在傘下的瞳孔已收縮,他冷冷的問:“姑娘在等我?”他雖然已經感覺到對方少女的一身殺氣,卻沒有一點驚慌恐懼的樣子。
“紅巾刀王”絕非浪得虛名,他也絕不是那種很容易就會被嚇住的人。
簫聲一頓,白衣少女如夢似幻的清冷聲音就起:“夜寒雨冷,長話短說,姑娘冷若芊,有人出兩萬金,買你項上人頭。”
商歌舞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如釋重負的笑了,他道:“都結束了……”
冷若芊的眼色變得更清冷,彷彿已經變成了兩塊翡翠,幾乎已接近透明。商歌舞沒有逃避她的目光,心裡反而覺得有一種殘酷的快意,以及一種自我贖罪的解脫,彷彿那清冷如刀的目光,已完全刺入商歌舞的身體、血液、骨髓、魂魄中……
那晚之後,獨孤映嶽回到家了,一直嘔吐到天明……
…………
七天後,“紅巾刀王”商歌舞的頭顱,擺在了“涼城客棧”樓頭的青石案上。
“蔡璇小姐怎麼出花重金殺他的相公?”冷北城皺著眉問。
雖然他一向認為人世間的感情淡漠如紙,但是看見這樣被奉為楷模的愛情,居然如此醜陋,也不禁有些不解。
“因為商歌舞背叛了她。”冷若芊淡漠地笑了笑,許久才淡淡道:“富貴和權勢,是蝕骨的毒藥。不過商歌舞不算是喜新厭舊,當初那個被擄上‘蛇山’女子青螺,才是他的最初所愛。”
“哦?為了報恩和權相的權勢,商歌舞放棄了青螺,然後在功成名就後,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