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醉拳”一展,己站穩了陣腳、立足了門戶;第二輪“傷拳”方施,就已轉守為功、反敗為勝,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春社近逼進了牆角,也是死角。

然而春社近還有兩個同樣年輕好戰的同伴。

這次是小蝶姑娘在旁喊出了一聲:“相公留意!”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權力幫”好手、“衣冠簡樸”古風存與“九曲黃河”萬里沙,已左右包抄夾擊溫十七。

“衣冠簡樸”古風存是在仰天大笑笑聲如雷笑無止境中發招的,而“九曲黃河”萬里沙是橫臥著平躺在地板上進攻的。

“笑派”怪招與“臥派”奇功,又是別具一格異想天開奇思妙想別開生面匪夷所思。

二人一見同伴眼見吃虧,馬上就來幫忙,三人決心要把溫十七這個酒鬼爛書生躺著給哭死、笑死!

第七章 這個妹紙超級萌

溫十七是酒鬼、是爛書生不假,但同樣他也是高手、怪傑。

他非但沒有被躺著哭死、笑死,而且還主動發動了完全佔據主導地位的攻勢。

如果說他的“六醉拳”飄忽不定、詭異難測,那麼他的“七傷拳”,則是又急又快又猛又烈又殤。

他以一敵三,施出了渾身解數,愈戰愈勇,越戰越勇。他甚至還風風火火紅紅火火忙裡偷閒問了欲哭無淚的“哭派”領袖“蕭鼓追隨”春社近一句:“閣下如此傷心,莫非是死了孃親?”

溫十七正打得火起,花十八卻驚得火起。

花十八本來是水性楊花一樣的人兒,她本就不容易起火。

可是她現在也火了。

她本來很快的就識破“劍豪”陳子楓同桌的那一老三少,應該就是“權力幫”蔡京的走狗,但她更快的留意到了另一個桌面上的客人。

那張桌子不多不少,只有三個人。

但不知為何,花十八總感覺那裡坐著四個人,但揉揉眼睛,現實確實只有三個人圍桌而坐,那是一種很奇怪、很詭異的感覺。

這三個人並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舉動、沒有任何行動,可是江湖經驗老到的花大姐,偏偏覺著覺得他們三個是這些人裡,最可疑也最可怕的一幫人。

他們動都不動,一動不動。

他們的可疑、可怕,就是在這裡。

他們從一開始進入“涼城客棧”、一落座之後,就坐在那兒,不聲也不響,不吃也不喝。

其中一個人,一進來一坐下就伏在桌子上打噸,這是一個睡眠嚴重不足的年輕人,他一直保持不變的睡姿酣態,客棧裡發生了這麼多糾紛、打鬥,他連頭也沒抬起過、眼皮也沒抬起過。

另外夾在中間的一個人,他最奇特,一會他挺胸抬頭吐氣揚聲氣勢如虹豪氣干雲如一個高大威猛的“關西”大漢手持鐵板高唱“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英雄”;時而忸忸怩怩面如桃李柳眉星眸嬌弱不勝鶯歌燕語似一位千嬌百媚的一十八七女郎,執紅牙板輕歌“楊柳岸曉風殘月”。

這兩面截然不同、迥然相反的表相、氣質,一剛一柔,一陰一陽,竟然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的不同時段,這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就難怪花十八一直覺著那張明明坐著三個人的桌子,會有四個人的錯覺。

與無精打采,昏昏沉睡的青年相比,坐在他對面的另一個青年,就顯太有精神、太有光彩了!

他不但有精有氣、有神有采,他還有光有亮,光亮的簡直還驕傲的得可打從心裡噴將出無數道火樹銀花來!

他很年輕,很驕傲。他是一個極少遇到挫敗和挫折的少年。

花十八的注意力,卻不知怎地,就集中在這一三個人的身上。同時她想起了幾個人和幾件事情。

那是一些非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