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負責人,我們要對冷爺跟組織負責不是?”崔半目苦著臉道:“您二姑奶奶一意孤行、一味蠻幹,作為下屬,我們只能是越級向冷爺報告請示了。”

冷若霜的臉色,總算緩了下來,她的柳葉黛眉,緊鎖住她的任重道遠:“‘死神冊’的計劃,雖然也除掉了熊東怖的一些爪牙,但並未觸及到他的真正核心實力,他的身邊,除了八客卿之外,以冷武侯、夏侯二十一、朱七七這三個人最難對付,我是怕大姐和三妹過來有什麼危險,如果有我一個人去面對,是生是死,我倒不用這麼擔心了……”

大白梨插嘴道:“最近,熊東怖卻也不著安生。”

冷若霜道:“這話怎麼講?”

崔半目面帶笑意的道:“熊東怖身邊有一醫生,叫何無庸,是專門負責熊東怖和家人身體健康、看病抓藥的,很得寵信,但近日何大夫外出時,就在‘大風城’城門口遭人突襲,給打得臉青鼻腫,像豬頭三一樣。”

冷若霜沉吟道:“在熊東怖的勢力地盤內,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震憤遷怒在所難免,這一回,又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老百姓,要遭殃受牽連了。”

大白梨接道:“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反正就是恨透了‘光頭強’的人。”

崔半目道:“他們殺不了熊東怖,只好找熊東怖的手下頭目來出氣。聽說在城裡有幾個跟熊東怖臭味相投、狼狽為奸的官紳,也無端端平白的給人暴打狠修了一頓,那個冷屠夫,半夜睡著覺被人丟進了茅坑呢!”

“噗哧!”冷若霜突然笑出聲來。

好白的牙齒。

笑容使她的冷峻完全瓦解,像春水融化了寒冰,唐詩也隨著這平日裡不苟言笑的二姑娘,在這陰晦地窖裡卻充滿陽光的笑容而笑了起來:“二姑娘猜出下手的人是誰啦?”

冷若霜笑而不答。

…………

鄉野村店,萬籟無聲。

暮晚的天色,由白轉黑,極快,極靜,且帶著不著痕跡的肅殺。

“我不跑了!”

李儀之奮力的甩開兩名護衛的夾持,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理直氣壯的大聲道:

“本官是天子門生,堂堂二品侍郎,朝廷欽命大臣,代天巡狩,體察民情,本官為什麼要躲避那些牛鬼蛇神、魑魅魍魎?!自古邪不勝正,我們是正義的使者,我們是正義的化身,我們代表著正義,我們為什麼要邪惡低頭?!我們為什麼要給壞人讓路?!我們為什麼要本末倒置的逃走?!該逃、該怕的,應該是他們那些生活在陰暗裡的貪官惡霸!不是嗎?!”

面對少主這一番高調言論,姬北命嗤之以鼻,低聲哼了一句:“書呆子,讀書把腦子都讀傻了。”

“姬護衛,你說什麼?”李儀之不但眼神不好使,耳朵也時不時的不太靈光。

墨小黑急忙出來打圓場道:“老北剛才是說,公子爺英雄本色言之有理。”

李儀之摸了摸腦袋,信以為真的“哦”了一聲,墨小黑暗中狠狠掐了姬北命一下手臂,面上掛笑道:‘公子爺,剛才路口衝出來攔截我們的那些惡客,很可能都是‘光頭強’派來對付您的殺手,看來他已經坐不住了,圖窮匕首見,小黑以為,是不是應該通知京裡的老大人早些做準備?”

“墨護衛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李儀之搖頭晃腦的道:“我們馬上回欽差行轅,走!”

“走不了!”姬北命和墨小黑異口同聲的道。

“為什麼?”對於兩人的消極怠工,李儀之表示出了動怒之前的不理解。

“我要喝水……”墨小黑黑著臉道:“剛才跑了一路,身體內的水分,都隨著汗珠蒸發了,不及時補充水分,會造成面板老化、從而月經失調。”

“你呢?”李儀之倒揹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