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再過來見她,誰知,不待當日傍晚,扮作醫徒的鴻沉便依約而來,荔枝悄悄退了下去,與櫻桃守在門口。

房間裡,只燃了少許沉香,氤氳香氣卻掩不住滿室悲涼,夕陽餘暉透過虛掩的窗欞灑落在腳下,映著蘊畫翠色衣角更添幾分悽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