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除了餐廳之外應該發展一些副業,就如同現在大受歡迎的酒水,如果能如同海外的酒莊那樣專門開闢出一個子品牌,也不失為一個相當能打的產業鏈。

任憑來訂酒的客人們再怎麼身價斐然,餐廳裡的酒水訂單肯定不能搞特權,這點格調邵父還是有的。市場恰好在供不應求,花釀和百香果酒這種產品既然不能生產,自然可以繼續保持飢餓營銷,剩下那麼大一塊市場空缺,能填補起來不是更好?

國內的老客人們很發愁,以往御門席沒做大的時候酒水就因為產量少不好訂,現在御門席做大了,酒水的產量也大了點,可面向的客戶群體也更加龐大,竟然比以前還要供不應求。現在的他們不僅要和國內的客人們鬥智鬥勇,竟然還要提防海外湧現的危機。

店裡倒是一直沒漲,但黑市上的價格早已經叫瘋了。總有不差錢的等不起長久訂單週期的客人出高價亂喊,雖然最後能真正買到貨的人寥寥無幾,但酒水的價格這樣一來二去立刻被炒到了天價。御門席為了防止有人倒賣,現在辦理酒水預訂資格都要仔細核查客戶的身份和資產資訊了,數量也限購地更為嚴苛,漫長的週期等待下來,上一回訂到的酒再如何寶貝都已經被喝的乾乾淨淨了。

御門席接下國宴這單生意的時候就有人知道不好,常常和海外有生意往來的許多客戶發現到御門席這個名字在某幾個國家的上流社會中逐漸開啟知名度的時候便也沒多麼意外。深藏在XX王宮中來自C國的神秘酒水的魅力逐漸被人揭曉,C國商人們自豪的同時,也悲愴的認識到一個現實——那就是御門席日後的酒,一定會越來越難訂。

邵父的市場調研裡,自然到處都是叫好聲。

邵衍釀酒的方子確實不少,能批次生產的自然也有,但品質肯定和花釀這種需要精心呵護的有所差別,對原材料的標準,也要求的格外嚴苛。

邵父雖然不到財大氣粗的程度,但有上頭政策支援,根本不把投入放在眼裡。把計劃遞交上去之後,上面也發話說非常期待御門席的成績,假如能把酒水產業做成具有民族代表性的產品,這種成果當然是多多益善的。

邵父的滿腔熱血頓時就有了宣洩的渠道,為了鼓勵他的這一決定,上頭把御門席在B市還在裝修的總店幾乎照顧到無微不至。

邵衍回憶遍了自己所熟知的所有釀酒方子,果酒藥酒白酒林林總總,想到御門席現在走的路線,決定最好還是走果味的方子

為了到底主推哪一種水果,家裡人在飯桌上已經爭論了好些天。邵父想做最穩妥的葡萄酒,邵衍卻想要挑戰更特殊些的青梅或者甘蔗。

他聽著邵父各種“特殊水果很難讓C國之外的海外客戶群接受”balabala的論據,心中嗤之以鼻。

當初他在宮裡釀的甘蔗青梅酒可全都是那群來交歲貢的沒羞沒臊的紅毛子喝掉的。皇帝后來想喝喝不到,足足罵了有小半個月的娘。

☆、第七十三章

甘蔗青梅酒是邵衍從古籍裡翻到的,書放在御書房存書的御書樓裡;等閒不能進人。

管書那太監是個龜毛;拿著雞毛當令箭;從來看不起宮裡的小內侍。邵衍早年沒發達的時候常被他奚落,後來當了大總管;又得皇帝的寵幸;要看什麼書只需差人說句話;自然有人屁顛屁顛的送過來。他這樣囂張,宮裡看不慣的人自然海了去,但皇帝和皇后倆人都不放在心上,再不服氣又有誰能怎麼樣?有時候看書嘴饞裡頭出現的菜,皇帝還會臨時叫人拓出來送去御膳監給邵衍看呢。

邵衍看書也不是白看的,看得越多;琢磨的越遠。

美食這種東西就是要琢磨;好比這甘蔗青梅酒;原本應當是兩種單獨品種的酒水;一個喝的是清甜,一個喝的是風雅,各有千秋,又各有不足。換成平常人興許只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