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重遇了柳箏華,由於柳箏華沒有文化,在小工廠裡打雜,趙臻知道後格外心疼,便把她接回了a市,同時買了一套房子包養起了柳箏華,這些日子,趙致經常在柳箏華那邊過夜。

對於柳箏華,趙臻心裡有愛,但自私自利的人,萬事以利為首,所以包養柳箏華可以,但娶柳箏華,就成了虧本的生意,何況趙箏華還是被嚴進睡過的。

臉色訕訕,趙臻有些不自在的開口:“爸爸,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趙志遠本身只是想轉移一下趙臻地注意力,並沒有心思追根結底,男人嘛,哪個沒有兩花花腸子的,聽了趙臻這麼說後,便點點頭:“你有數就好,我上去休息休息,醒來得去看看夏逢時了。”

趙志遠眼底閃過算計,雖然夏妤是個遲早要潑出去的賠錢貨,可夏逢時時時把她捧在手掌心,趙志遠不相信那麼愛夏妤的夏逢時會為了了自己活著,讓夏妤“委曲求全”,“出賣身體”委身於祁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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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董得知牧放去找夏妤了,心裡擔心牧放在夏妤那裡受了委屈,一聽到保鏢的回話,知道牧放回去後大發脾氣,砸了不少貴重的東西,不等散會,牧董就讓司機把自己送到牧放的家裡。

牧董隱坐a市首富寶座不下十年,又自私會在意牧放砸壞的區區東西了,他關心的自然是牧放砸東西的時候沒個輕重,反把自己給砸傷了。

車子緩緩停穩,牧董不等司機給自己開門,親自推門下車,背對著身後的司機和四個保鏢說道:“在這裡等著。”

說完,牧董眼光銳利的掃了掃夏逢時的屋子,眼底的恨意完全流露,拳頭緊了緊。

司機和保鏢識趣的退下,餘克聽到動靜後,跑了下來開門,眼底流露懼意顯而易見,聲線不穩的請牧董進門:“牧董,牧少爺砸累了,正在酒窖裡喝酒。”

牧董冷冷掃了一眼餘克,不作聲,快步進了屋。

餘克跟在牧董的身上,偷偷摸了摸冒出來的冷汗。

他很後悔,很後悔當初走投無路的時候,成了牧家黑勢力中的一員,更後悔暴露了廚藝精湛的能力,讓人相中並推薦到牧董的手上,最後被牧董安排到牧放的身邊。

可再後悔也解決不了問題,因為牧家不容易進,更不容易離開,除非他死,讓人把自己的屍體丟出去,否則,只要還有一口氣,他的人身自由都要受到牧家限制。

牧董走進酒窖,冷眼遞給餘克一個眼神,餘克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悄然退了出去,收拾起被牧放砸得凌亂不堪的大廳。

“小放。”牧董坐在牧放的身邊,看到桌子上擱著一碗精緻的芒果布丁,眼底的恨意瞬間洶湧,牧放把家裡砸的稀巴爛,偏偏被他帶去見夏妤的布丁此時還完好如初的擺在桌上,那彷彿就是牧放可以毀了整個世界,也不能讓夏妤傷到分毫。

止不住的暗恨,偏偏牧放不開竅,捨不得傷到夏妤,要不然,他早用凌厲的手段把夏妤綁到牧放的床上,到了那個時候,還不都是讓牧放為所欲為,隨心所欲的事,自然是牧放自樣開心怎樣來。

牧放聽到牧董的聲音,猛地抬起來:“爸。”

撫著胸口,牧放一臉痛苦:“爸,我心好痛,好痛,我要痛死了。”

牧董的心臟收縮,心頭傳來尖銳的痛。

他是a市首富,所有人都說他如何了得,如何風光,卻沒有人想到他的錢也不是颳大風刮來的,都說富貴險中求,他今天的地位也算得上踩著屍體上賺到的,可經歷了再多的風浪,牧董也沒有像看到牧放了無生趣的樣子痛心。

看著牧放為夏妤如此不振,整顆心被夏妤傷痛,除了痛,除了苦,再沒有其他知覺。

牧董的心也在揪,也在痛,對夏妤的恨越發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