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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追究你醉仙樓參與謀害我一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我不能成為童生,那我願意賣身醉仙樓,終生為奴,以謝朱掌櫃亂世之中救人之情。”
嘶……
朱掌櫃和賬房先生倒吸一口涼氣,兩邊說的是同一碼事,可主謂調轉,涵義卻是截然相反,嶽恆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威脅之意,如(無)(錯)(小說)m。quledu。com何讓他們不膽怯猶豫?
“既然這樣說定了,還請大家自行離去,我要休息!明日春考,祝大家步步高昇!”
說完這句話,嶽恆閉上眼,矇頭大睡,將朱掌櫃和陸長源等人驚得無言應對,只能一聲不吭離開柴房。
……
伏羲大帝制定節氣,將一年劃分為四季,洪縣每年在冬季結束,春季到來之際,都會舉辦三場重要考試,分別是武者徵軍,工匠技煉以及文人春考,而靈師這個神秘職業是由宗門和世家自行組織考試,並不受縣衙這種官方機構管轄。
在春考之前,嶽恆穿越的那幾天,武者徵軍和工匠技煉考上已經結束了。
新一年的武者習者和工匠學徒准入人選已經放榜,現在就等春考結束,獲得童生資格的文人被選中,所有上榜之人將會統一進入縣學府院,進行各職業一級資格的第二輪評定。
嶽恆“艱難”揹著書箱,就連馬車也坐不了太長時間,同行學子都看不下去他疼的齜牙咧嘴的表情,紛紛安慰著,鼓勵著,好不容易來到縣衙考場。
馬車經過不遠處的狀元閣門前,那裡鑼鼓震天,張燈結綵,風度翩翩的數十名文人公子站在紅布高臺上,頻頻向四周拱手致意,各個喜笑顏開。
他們是洪縣最有錢,最有才,最有潛力的新考生,狀元閣花了很大的代價為他們造勢,坊間傳聞他們還想試著賄賂今年的主考官。
這些都是嶽恆這些寒門子弟不可能有的待遇,黃世紅等人羨慕地看著那邊,議論紛紛,好生嚮往。
“那排頭之人就是紀家三公子,旁邊的就是宋家小公子,他們可是洪縣難得一見的天縱之才,據說已經寫出童生詩文,就差啟用神宮的那一個頓悟點撥,今年必定是他們摘得頭名!”
“還有匡青和匡雲兩兄弟,他們可是縣學府院文掌院親自教出來的徒弟,有文掌院這個三級學士的親自悉心教導,今年必成童生!”
“咦,那不是城北文社的白銘嗎?他好像和嶽兄是同窗呀……嶽兄,嶽兄你怎麼了?”
眾人好奇看向嶽恆,發現嶽恆看著那邊的眼光有些遊離,這才恍然大悟,閉口再不提白銘白公子,誰見到天縱之才的同窗如此風光,誰心裡肯定會失落不已,他們自己尚且如此,更何況這個身心皆受傷的嶽恆?
嶽恆確實是盯著那個白銘,表情看起來落寞,但心中是他從來沒有產生過的怒意。
“想斷我前程,竟然下如此毒手,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能承受得起我的報復呢?我現在已經啟用了體內神宮,孕育出連二級靈師都覺得罕見的恢復系‘生’文符,而且似乎捉住了一點‘心道’的感覺,你拿什麼和我比?今年這春考,我過定了!待我文名入籍那一日,就是你白銘付出慘痛代價之時!”
縣衙考點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考生和陪考家屬聚集在門外,三五成群,交頭接耳,緊張無比。
醉仙樓的馬車將大家放下來,嶽恆本以為自己手臂打木架甲板,走路還要人攙扶的模樣,肯定會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可放眼望去,奇葩這兩個字又在腦海中閃現出來。
樣子比他慘的考生多了去了,那些拿腦袋撞鐘的,頭上裹著厚厚的白布,上面沁出鮮血,也不知撞成什麼樣子才會成這種慘樣,此刻頭腦是否還清醒都不得而知。
還有磕長頭的,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