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離天一看到大家的這副反應,居然伸手一指,對於著若蘭道:“若蘭公主,你看,大家雖然一個個面對著沈大城主與常長老的淫威,雖然都不敢站出來明言,但是他們也都在支援著我,正所謂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看,咱們是點頭算,搖頭不算,你看看大家都點頭呢。”

這話一出口,大家好玄沒笑出聲來,但是這個時候,不能笑出聲音來,所有人都明白,於是一個個將腦袋垂得更低了,咬著牙拼命地忍著笑。

天若蘭一看到這種情況,點了點頭:“嗯,是,現在有這麼的人,證明我救命恩人的話,是對的,那麼沈正風,常發,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話好說嗎?”

毛魯,毛豫和毛麗這三個毛家的人對視了一眼,那毛豫便站了出來:“公主殿下,這事情另有隱情。”

只是那毛豫的話,還沒有說完,納蘭離天便踏前一步,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這一嘴巴,便令得毛豫整個兒都被打蒙了。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在若蘭公主的面前,哪裡有你插嘴的份兒,你毛家的人,仗著做了沈家的狗,就到處對著人呲牙,怎麼,今天還想對著公主呲牙不成?”納蘭離天冷冷地看著毛豫然後轉頭對著天若蘭道:“若蘭公主,這毛家的人,本身就是奧師學院的學生,但是他們一個個卻不思回報學院居然反而掉過頭來,張開嘴,對著學院的師生,還有校長下口。”

“公主殿下,您想啊,這種人,天生的兒狼子野心,套用一句老話就是喂不飽的畜生,這種人的話怎麼可信,又怎麼值得相信呢,更何況以公主殿下的高貴的身份,怎麼可以屈尊與這種聽不懂人話的畜生交流呢,那可是對公主大殿下的大不敬啊!”

好傢伙,納蘭離天一開口,便將毛家的三個人都歸到了非人類當中去了。

毛豫,毛魯,毛麗三個人氣得臉色煞白。

那毛魯瞪了納蘭離天一眼,便走上前來:“公主殿下,你別聽納蘭離天胡說八道。”

天若蘭聽到這話,也不樂意了:“我不和畜生說話!”

而就在這時,納蘭離天腳下的地面,又微微有了一點點的抖動,納蘭離天的眼睛轉了轉,那小臉上雖然還是如常,但是那眼底深處,卻是一道冷芒閃過。

“啊!”就在這時,那沈妍卻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的一張臉泛著青黑的顏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咽喉處,大大地張著嘴,卻是再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來。

“妍兒,妍兒!”沈正風忙上前一步,抱住了沈妍那馬上就要栽倒的身體,一雙眼睛泛著紅意:“中毒,這是毒。是誰,是誰?”

沈正風的一雙眼睛像是毒蛇一般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了納蘭離天的臉上,他厲聲道:“是你,是你,一定就是你乾的,你居然殺了我的女兒。”

納蘭離天誇張地“哇”了一聲,然後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喂,我說你是不是人老了,已經老眼昏花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下的毒,我納蘭離天一直就站在公主的身邊,動都沒動過,怎麼可能給你的那個刁蠻女兒下毒,還是說你居然敢懷疑公主殿下不成?”

又是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令得沈正風看到天若蘭投來的那不善的眼神,不由得將後話,又吞了回去。

而就在這時,那任少和白少兩個人也都大叫著,倒在了地上,看那臉上的情形,倒是與沈妍如出一轍。

“看吧,看吧!不是我乾的吧!”納蘭離天道:“我說,沈正風,是不是你看到誣陷我們奧師學院的陰謀敗露了,所以老羞成怒,便將你的這些馬前卒都給毒死,也好省得他們在若蘭公主殿下的威嚴下,實話實說,把你供出來啊!唉!”納蘭離天說著,還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惋惜:“可憐啊,當狗也得先看看這主子是個什麼得性啊,這可倒好,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