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書中看過這樣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或許是因為這樣一句話吧。”

他顯然聽得不是很懂,但意思明白,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身藏不露的高手,而且似乎還有一絲和自己有些相同的味道,難道他曾經和我一樣?是個殺手?

“呵呵,是的,以前我也是個殺手,是一部只會殺人,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不過現在我是個人。”我淡淡地說道,不理會他因為驚訝所表現出來的表情。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話未說完,我便打斷道:“不必這麼驚訝,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呢。”

吸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走到裸露的窗戶旁,說道:“身上的傷是因為你們領主吧。”

“恩。”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努力想將身體擺個舒適的位置,但身上的傷口告訴他,這麼做行不通。

“是因為任務失敗吧!~”我嘆了口氣道。他沒有回答,但我知道我猜對了。

“以後要去哪裡?有沒有什麼打算?”我問道。

“沒有。”很直接簡潔的回答。

今夜的月光很亮,但月亮卻猶如一把嗜血的彎刀一般,割破了黑夜,掛在天空中,顯得有絲詭異。

“你好好休息吧,你身上的傷大概要一週才能完全康復。”我步出房門。

“我背叛了組織,也許正是被你說中了,我不適合當殺手,連組織派給我的第一個任務也沒完成,老實說,殺良只不過是組織為了歷練我而已,沒有顧主。

其實在我做殺手那一天開始,我並不是很想做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機器。在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如果能像你那樣做個正常人多好,聽了你那些話,更激起了我做一個正常人的決心,但殺手的最終結局都是一個死字。而且還要逃離在組織追殺的生活中。。。。我。。。。”

“不用再說了,今天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我說道。

步出房外,看著被月光照亮的這片大地,世界上每一種職業都是有他們自己的規定和準則,殺手這項職業也一樣,不一樣的只是殺手的職業是終生的,是永遠的,是步向死亡的荊棘路。

澧日。

“啊!~!大家早啊!~”是司徒安的聲音。每天早上他是來得最遲的,但每次來都會說一句‘大家早安’云云。真不知道他對時間有什麼概念,早上九點多,快十點了才來,而且還大聲嚷嚷地叫道:“大家早安。”汗!~

“對了,今天介紹一位新的職員,給大家認識。”是老闆的聲音,早上他剛來的時候我費了不少功夫才說服了他讓那位中年大叔留在這裡,不過代價是以後要工資要扣一半,汗!~看來他確實是個守財奴。

“什麼?新職員,那這裡以後不是有五位職員啦。不過最好是男的,而且要帥點的。”劉敏說道。

“看來你是少女發情期到了,哈哈哈,我看這個新職員應該是個美女才好,你看看,我們這裡的四個員工,除了陳老和你以外,其他都是男的,陰陽失調啊,汗!~”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司徒安在旁邊吹了,全書館的人都知道(其實也就那麼幾個人)也就只有他才會在劉敏說話的時候在旁邊抬槓。

“你是不是皮癢了,恩~~!”劉敏露出本來的面目,猙獰地伸出那隻魔手延向那位抬槓者。當然,司徒安是可不會傻到站著被她那隻魔手抓道,否則後果大家是知道的。

“好啦,你們別鬧了,那個新人來了。”老陳笑道。

“我叫BING”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做慣了殺手的他語氣還是一時改不過來,不過相信過段時間,等他習慣了之後應該會慢慢恢復的。

“你好,我叫司徒安。”

“我是劉敏。”

“呵呵,我叫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