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又恨,又無奈又心疼。

不自禁的輕輕地把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臂彎裡,就那麼悄悄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要是指著你叫醒我看球賽,估計我更看不成了。”

然後抱著她漸漸地入睡。

孟子喻早早的給家裡打電話說他們二十四小時之內到家,張慧給高柔打了電話,姐妹倆又和好如初一起去逛超市購物,準備等他們回來給他們好好的做一頓。

“終於雨過天晴了!”張慧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感覺這漫長的冷戰好像真的已經數不清日子了。

高柔也是感慨萬分:“希望他們別再出別的麻煩了,我也能安安心心的操辦小闊的婚禮。”

“說道小闊的婚禮,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可要儘管說,不管怎麼樣孟子喻的婚禮我可是費了功夫的。”

“對呀,差點把你給忘了,家裡好多要注意的小細節,我呀還真是懂的不多。”

“那你算是找對人了,待會兒我們去趟花店,小婉不是喜歡玫瑰嘛,我們去買點花放在家裡營造下氣氛,然後啊我在給他們燉上一大鍋湯好好地補補,聽說小婉最近在美國水土不服發燒感冒的,可是心疼死我了。”張慧說。

“哎呦,你心疼我閨女?看樣子還真是比我還心疼她,以後要一直這樣心疼呀,不能再突然因為什麼事就對她不好'綜'觸不到的對手。”

“打人不打臉呀!”張慧臉上笑著,眼裡的神情卻是真的提醒。

姐妹倆推著購物車往前走,高柔說:“我當然不敢打姐姐你的臉,我那不是折自己的壽嘛,不過你也真夠傻的,我們家小婉什麼性子你還能不知道?我把她放在國外那麼多年她回來都不怨我半句,她心裡向來有桿秤,該不該說的話都要秤一下再決定要不要說的,何況你那件事關乎你的後半生,她又不傻,她怎麼會亂說?”

“我當時是誰都不信了,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家庭,失去丈夫,一下子成為那些富太太們之間議論的話題,我就快要瘋掉。”張慧此時再說這些話,更像是談一件無關緊要的過往。

“我倒是能理解你的緊張,但是我們小婉受的委屈啊,我就氣不打一出來。”高柔也不是不依不饒的人,自然只是說說。

張慧摟著她的臂彎:“哎呀,我下半輩子給你們娘倆當牛做馬你總舒坦點了吧?”

“嗯,那從今晚的湯開始?”高柔立即活躍起來。

“好啊,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對了,你跟建國怎麼樣了?”張慧這才想起來這件事,前陣子唐建國的事情也鬧的不好聽。

“就那樣吧,反正我再年輕也不是那些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了,我現在都懶的多跟他說話,我真是小心的伺候他這麼多年到現在才活明白,我一個四肢健全要學歷有學歷要臉蛋有臉蛋的大好女人竟然就這樣浪費在他手裡,我都悔死了我。”

她先,要是有來生,她定然會活的很瀟灑的。

再也不要被一個男人鎖住一輩子,這輩子啊,內心的寂寞,已經無法講起。

小婉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孟子喻在收拾行李了,不自禁的緩緩爬起來:“今天就要走嗎?”

“是,晚上到家吃晚飯,你媽跟我媽都會在等我們一起回去。”孟子喻一邊收拾一邊說,那有條不紊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他做事向來這樣有板有眼的。

小婉坐在床上,只覺得渾身乏力,卻是認命的。

他要她走,她就走吧,反正燒也退了。

而且在這裡這段日子,真是索然無味,不如跟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那我們就打道回府,好懷念家裡那張大床,還有媽媽煮的湯。”她一邊想一邊說,伸著懶腰。

他看她一眼,然後繼續收拾衣服,疊衣服的動作特別輕巧,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