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願意成全他了。

其實關鍵是大家知道他胃不好,不敢真的灌他酒了。

唐闊坐在旁邊抽著煙,看著孟子喻那一副很累的樣子:“家裡人都很喜歡那個小不點。”

孟子喻的眼眸才微微掀起,卻只是冷冷的看著唐闊一眼。

然而這話卻讓在場的無不好奇。

“對了,那個小不點到底是誰的孩子?”

“難道小婉妹妹真的跟那個任浩好了?還生了孩子?”

孟子喻聽到這裡眉頭緊皺。

偌大的包房裡音樂聲顯得有些喧囂,他索性給坐在最旁邊的張馳使個眼色,張馳立即換了靜音。

只是還有畫面在跑,剩下的便是這些人的聲音。

“現在對這件事最清楚的該是姓唐的人,別看我。”

孟子喻起身,還是拿起了酒杯,不喝酒他都覺得活不下去了。

但是唐闊卻是望著他灌酒的樣子不高興的到:“你可以自己去問她。”

“她也可以自己來告訴我。”他把杯子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於是幾個男人心裡開始猜測,聽他們倆說話的口氣,好似對事情都瞭如指掌。

那麼,他們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唐小婉回來了,但是任浩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個小不點。

那個小不點到底是誰的孩子?

就連裴瑾也覺得是孟子喻的可能性比較大。

葬禮那天下著雪,看不真切,但是作為兄弟,他就是覺得那是孟子喻的。

若不是任浩在旁邊扮演好爸爸的角色,而且那小不點叫任浩爹地。

唐闊冷哼了一聲,他只要一想到段初晴差點逼死他妹妹,只要一想到小婉委曲求全他心裡就憋著一口氣。

但是孟子喻這兩年過的也不好,於是他的性子便也跟著剋制了。

而且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兄弟,那次孟子喻進醫院的時候他去看了也於心不忍。

其實已經過了兩年,所有的事情還不能結束嗎?

但是孟子喻就那麼任由媒體繼續寫他跟段初晴的關係,那麼撲朔迷離的。

小婉也沒有求和的打算,他就開始想,他們倆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如果那孩子真是任浩的,那你就再重新找個女人當老婆也不錯,畢竟也不是誰都可以一輩子結好幾次婚。”裴瑾玩笑道。

唐闊冷冷的望他一眼:“話說的也是,我們唐家也該跟李家商議一下小婉跟任浩的婚事了,這些年任浩為小婉做的事我們唐家也是看在眼裡感激不盡鏡輪。”

孟子喻只聽著唐闊那一聲就一下子撲了過去:“她要是敢嫁給任浩,就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

倆大男人在一張沙發裡,就那麼兇狠的對望著。

唐闊的衣領被他用力的攥著,那陰冷的眼神,唐闊卻只是得逞的笑了一聲。

然而當孟子喻漸漸地發現唐闊只是在激他,當意識到自己太沖動,卻已經來不及後悔晚了。

渾身無力,他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都好像被蟲子給拱爛了。

而他們旁邊的人看到倆大男人剛剛這激動的一幕,卻都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

這要是真打起來,他們又不知道該幫誰。

大家本想在刺激刺激他,但是看他一聽到那些話就受不了的樣子,既然他開不起那個玩笑,大家便是都忍下去了。

畢竟他心裡現在很苦,他們都懂。

而小婉哄著倆小傢伙睡覺,小子喻都睡了小小婉也不睡。

或者真是女孩子的心事比較重?

“媽媽,離婚是什麼啊?”

小婉的心一蕩:“嗯?怎麼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