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睏意一下子全部消失,看到孟子喻臉上痛苦的表情她只覺得這兄弟變質了。

“我靠,不是我讓他喝的,是他自己不開心要喝好不好,說起來這事應該都怪你啊,你怎麼還怪在我頭上。”

孟子喻一隻手搭在小婉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指著外面:“你快滾!”

阿豪徹底哭不出來,被這夫妻倆逼的點點頭就往外走,心想:算你們狠。

小婉扛著孟子喻一根臂膀都覺得沉重無比。

上樓的時候她才想起一件事——

他不是沒有裝醉過,剛結婚那時他跟她請客有一次他好像醉了,當出了酒店門口她一抬頭,發現他高蜓的身材站在那兒一身輕鬆。

但是倆人很快的就到了臥室,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他,懷疑他是不是真醉,但是一眨眼已經到了床邊。

他發現她手機在床頭上,眯著的眼裡透著的敏銳卻是她這個已經累成狗的女人沒有察覺到的。

“小心點!”她低聲道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叮囑他還是說給自己聽。

小婉只覺得自己有點不受控制,不,是有點控制不住他。

再然後,一切都不再控制範圍內。

她燈都沒開,卻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閉著眼把她壓在身下。

而且他的嘴裡酒氣熏天,她都能聞出來那是什麼酒——

明明是她在照顧他,可是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她就知道他的陰謀太多自己防不勝防吧。

“孟子喻!”她低聲叫,已經被壓的沒力氣了。

一雙柔荑捧著他的臉明明是想要讓他跟她保持距離,誰知道卻正好讓他得逞。

把她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

已經不知道吻過多少次,但是每一次都這麼驚心動魄。

這一次,他的手開始進到很久不曾進到的地方挑戰神秘花少。

小婉的全身緊繃:“孟子喻——”

他的吻越發的霸道,緊緊地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婉的小心臟卻是開始噗通噗通的亂跳了。

兩年多不曾有過那種事,對一個女人,而且是已婚女人來說算不算也是一種考驗。

如果再發生,肯定也是他。

但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

“小小婉怕你再跑了!”

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她覺得不該是在這種情況下。

“孟子喻——”

“你不願意?”他低聲問。

幽暗的眸光就那麼微微的眯著,聲音裡充斥著酒氣,卻給人他很疼痛的感覺。

小婉的心尖一顫,隨後只想說點什麼讓他冷靜卻是什麼都沒等說出來又被他親住。

她才突然明白,一個男人想要你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足夠的耐心聽你說些廢話,尤其是某些時候,自私到無以復加。

她突然也很心疼,他們之間不該這樣。

他在跟她玩心計,她怎麼會看不透?

但是他想要,想要以這樣的一種狀態,她卻也不一定要攔住。

反正也攔不住。

於是她閉上了眼,卻突然笑了一聲。

然後抬手再次捧起他的臉,卻在下一刻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回吻著他然後用力的翻身。

既然他要,她不想也掙扎不了。

何必弄的死氣沉沉,讓自己像一條死魚一樣。

她發瘋的吻著他,一雙柔荑用力的撕扯他的襯衣,利落的給他脫去外套,解開釦子。

他任由她的動作,更是把她的毛衣不費吹灰之類的掀開。

就那麼糾纏著,像是兩條垂死掙扎的魚,想在最後一刻不至於讓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