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高興頗為欣賞。

王衍渾身一震,看著高興一臉認真,眼中沒有絲毫的嘲諷。

高興微微一笑道:“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泡自己的妞,讓別人無妞可泡!哈哈哈哈……”

高興說完,也不管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王衍,轉身即走,衣袖飄飄,好不瀟灑,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巷口。

“公子,高公子說的是什麼意思?”阿大撓撓頭,湊上幾步,疑惑地問王衍。阿大阿二兩人本來還很是幸福地欣賞著醉月樓姑娘們的**粉臂,卻見自家的公子突然慌里慌張地就往外跑,兩人雖然不情願,但最終只得舍下有人的春景,急忙追來,卻是隻聽見了高興的最後一句話,目送著他瀟灑自如的背影遠去。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王衍怔怔地呆立半晌後,始才說了這麼一句讓阿大阿二迷茫的話,然後大笑三聲,向著與高興相反的方向走去,步伐輕快而矯健,再也沒有先前的尷尬與頹唐。

“公子,等等!”阿大阿二面面相覷了一陣,看著漸漸走遠的王衍,連忙急聲呼喝這,拔腿就追。

噼裡啪啦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巷子又恢復了寂靜,一隻黑色的野貓自角落中鑽出來,看向王衍離去方向的明亮的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似是也在驚奇那一句超現代的話語的強悍。

“這日子可真磨人啊!”高興望著東方正冉冉升起的紅彤彤的太陽,一邊用粉荷遞來的手巾擦著臉上和身上的汗珠,一邊感慨地說了一句。

自高興來到鄴城,已經過去了半月,這半個月,高興除了每天和王衍尋花問柳之外,便是鼻孔沖天,領著兩個家丁lang跡在街頭巷尾,與尋常的紈絝子弟一般,蛋疼地為枯燥的生活尋找著樂子。

“公子,您每天悠哉悠哉的,有什麼磨人的啊?”粉荷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問道。在她的眼中,自家公子的日子實在是快活地沒邊,每天早出晚歸的,臉上燦爛的笑容從未退卻過,有什麼可憂愁的呢?

“嘿嘿,粉荷啊,每天這樣你不覺得無聊嗎?這樣的生活有意義嗎?”高興將手巾遞給粉荷,笑著問道。

“粉荷不知道,但是粉荷知道有許多人都羨慕公子您的生活呢!”粉荷答道。

“是啊,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能夠衣食無憂,就是莫大的奢求嘍!”高興咧嘴一笑,感慨地搖搖頭,邁步向著臥室中走去,粉荷蓮步輕易,緊緊跟上,為高興更衣。

高興雖然身在鄴城,但對於前線的戰況卻是沒有絲毫放鬆。王琳和高長恭不愧是沙場上的佼佼者,配合默契,面對氣勢雄渾的十萬陳*軍,卻是無有絲毫懼色,反而讓吳明徹吃了幾個敗仗,愁得頭髮都白了不少。

原本陳國皇帝陳頊以為北上伐齊會是勢如破竹,卻是沒想到遇上了高長恭和王琳,想要從東攻破齊軍防線是難上加難。陳頊不得不將攻擊的重點向西移動,放棄了難啃的淮州,而是向著淮州西側,淮水南岸的齊州、南徐州和揚州方向進攻,以圖繞過淮州,然後自後方將其擊破。這一來王琳和高長恭即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是無法使將出來的。

只是短短數日,陳*軍便又佔領了齊國的大片土地。嗯,這樣說也不準確,江淮流域的土地,實際上本來歸蕭梁政權所有。只是侯景叛亂,將梁帝餓死宮中,使得梁國分崩離析,陳霸先才有了機會攛掇皇位,建立陳氏江山。但也因為這場**,讓本是屬於蕭梁的江淮流域盡歸北齊之手。高緯雖然變態昏庸之極,但為了尋歡作樂,享受生活,他也不會隨意將江山拱手送人的,比如說他對高長恭的一再打壓。

但對於江淮流域而言,齊國政府實際上是不怎麼重視的。就像你撿了一百塊錢,就算丟了,你也不會很心疼一樣。在高緯等一杆享樂主義的擁護者而言,那白來的江淮流域,在北方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