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位老古董都不禁皺眉。

無疑,他們也知道雲河神主的厲害。

此時,雲河神主衣袍飄曳,駕臨場中,抬手祭出一塊似玉非玉,古樸神秘的令牌。

令牌騰空懸浮,驟然間衍化出一幅日月交輝、萬星垂拱的圖案。

圖案中,似有無數大道從中產生,顯得無比神妙。

“現在,請各位速速離開!”

雲河神主淡淡開口。

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一下子,甲冑男子等五位老古董臉色全都變了,眼睛直勾勾看著那塊令牌,似難以置信,又似很震驚。

“起源道令怎會在閣下手中?”

百丈高的甲冑男子身邊,赤袍道人忍不住道。

“自然是此物的主人交給我的。”

雲河神主冷冷道,“快走吧,莫要再摻合進來。”

赤袍道人神色一陣明滅不定,最終喟然一嘆,轉身而去。

司命愣住了,道:“前輩,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赤袍道人不曾理會,身影幾個閃爍就消失不見。

“那是起源道令,在不可知之地,無論是誰,遇到這一塊令牌,都必須避讓。”

紫衣女子神色複雜,“我們也沒想到,這塊令牌竟然還在世上,傳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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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她似意識到什麼,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小傢伙,這份大禮怕是送不出去了,我們欠你師尊的人情,以後再還!”

紫衣女子一聲長嘆,也轉身而去。

“我師尊的人情,都比不過一個令牌好使嗎?”

司命憤怒,這些老古董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因為一個令牌就什麼也不顧,直接撂挑子走人了,哪有這麼做事的?

可讓他心寒的是,沒人再理會他。

那百丈高的甲冑男子、身著龍袍的男子、以及那儒生般的老人,都陸續離開!

這樣的變故,讓全場皆驚。

雲河神主駕臨,僅憑一個令牌,就讓那五位來自不可知之地的老古董不得不退!

這任誰能不驚?

誰又能不懼?

場中,只剩下司命和那隻黑鳥,顯得極為窘迫,像個笑話。

遠處,羲靖山、羲寧和那些羲氏老輩人物都背脊生寒,如墜冰窟。

那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上,滿臉皺紋的老人猛地捏緊了手中的茶杯,眸光駭人。

“起源道令!難道說,那個早已踏足命運長河上的傳奇回來了?”

老人乾瘦的胸腔一陣起伏,在此刻徹底失態了。

對面,眼睛蒙著黑布的黑衣少年神色平靜道:“不,他們只是在關注這一切,不想讓輪迴重現。”

老人陰沉著臉,道:“這麼做……太過了!”

黑衣少年起身道:“勝王敗寇,輸了就要接受,目前來看,這一場對賭你已沒有勝算,接下來……就莫要再摻合了。”

老人搖頭道:“不見得。”

黑衣少年皺眉道:“要反悔?”

老人將茶水一飲而盡,道:“蘇奕還未曾出現,何談勝負?”

黑衣少年沉默片刻,又緩緩坐下,道:“那就拭目以待。”

明空山前。

司命呆呆地立在那,忽地自嘲道:“沒想到,老子還是太嫩了,竟以為搬出一些老傢伙就能無往不利。”

雲河神主神色淡漠道:“這就叫跳樑小醜,滑稽可笑,快走吧,別再給你師尊丟臉!”

司命卻大笑起來,道:“棋局之中,我既為卒,自當步步前衝,豈有退縮的道理?”

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