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知府已查明一切,這是罪狀,寧親王大可過目!”鍾棋將罪狀拿出來,遞給皇甫寧。

皇甫寧掃了一眼,並不接,而是笑道:“是嗎?既然已查明,那本王也無話可說。”

阮天酬急了,正要開口,卻被皇甫寧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鍾棋藍鷲眸子複雜,等著皇甫寧的後話。

皇甫寧再道:“既然此人是本王手下的人,自然由本處置,此事本王會請示皇上,聽候皇上旨意,你們回吧!”

阮天酬鬆了口氣。

鍾棋面色黑沉道:“寧親王還想包庇人犯?”

“大膽!”阮天酬向前大喝:“我們王爺一向秉直,從未包庇過任何人,豈由你如此誣衊?”

鍾棋冷嘲道:“是不是包庇你們心中有數,但今日我等一定要帶走阮天謝!”

皇甫寧徹底黑了臉:“本王若是不肯呢!”

藍鷲衝道:“那就別怪我們無禮了!”

阮天酬聞言怒不可遏,拔劍就要朝藍鷲殺去。

藍鷲也不懼他,手中的劍一緊,也要出手。

皇甫寧一聲怒喝:“放肆!”

阮天酬立即收了劍退了回去,藍鷲眸中閃過嘲弄,退了一步。

皇甫寧看向鍾棋藍鷲:“若想帶走阮天謝,要麼拿聖旨來,要麼讓六哥親自來,否則今日誰也別想在本王府中帶走任何人!”

鍾棋藍鷲聞言相視一眼,鍾棋取出皇甫翊的令牌,舉到皇甫寧眼前道:“這是我們翊親王的令牌,見令牌如見翊親王,如同親臨,還請寧親王將阮天謝交出來,也好讓我等交差!”

皇甫寧臉色微變,該死的皇甫翊,成心要讓他名譽受損,跑到破村子去了,還要多管閒事,讓他下不得臺來。

先前的仇還未報,如今又添新仇,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皇甫寧沉思了片刻道:“令牌而已,本王如何得知是真是假?”

鍾棋猛地收了手,將令牌收好,對知府道:“王爺有令,誰也不能阻我捉拿阮天謝,給我搜!”

知府和一眾官差早已嚇得汗溼後背,聽到鍾棋的命令都愣了愣,但還是應了聲是,四下散開要搜府。

皇甫寧怒極:“天酬,將這些人給本王攔下,誰若敢搜我寧親王府,格殺毋論!”

天酬領命,立即傳來眾護衛,將官差攔下。

那些官差聽到皇甫寧的話已經嚇得停住,哪還用攔?

鍾棋藍鷲亦是怒極。

鍾棋對藍鷲道:“既然官府怯怕寧親王,那此事就由翊親王府全權辦理,藍鷲帶我們的人搜!”

藍鷲點頭,立即將暗處跟隨的暗衛喚來,沒過片刻,翊親王府前院中,站了百名黑衣暗衛。

皇甫寧一驚,明顯感到這些暗衛身上的殺氣與內力,這些人的武功比他府中的護衛武功可要高許多,怕是隻有他秘密訓練的那千名殺手能與之相較。

阮天酬也是臉色大變,他有種直覺,今日是保不住阮天謝了!

鍾棋藍鷲盯著皇甫寧,眸子噴火。

他們六個手下各有兩百暗衛,皆是經過層層挑選訓練而成,個個都是頂級高手,而六年前那次,卻被殺得剩下不到一半。

這些年在煙雲關打戰,根本沒訓練出多少來,此次他們五個身邊只留了五十人,其餘的已分散到皇宮和三國。

今日有王爺的命令在手,他們正好為六年前被殺的兄弟報仇。

眸子一寒,藍鷲立即朝院中百名暗衛命道:“王爺有令,捉拿人犯阮天謝,此人正在寧親王府,給我搜,若有反抗當場格殺!”

“是!”院中一陣地動山搖的應聲傳來,然後四下散開搜人!

阮天酬立即命寧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