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為什麼?

“薛嬪,這是皇后娘娘賞的,你選一樣吧!”常安捧著一個托盤來到薛心蘭面前。

薛心蘭木納地抬頭望去,只見托盤裡擺著白凌,毒藥,匕首,她嚇得身子一抖:“本宮不要死,本宮要做皇后,本宮不要死……”

“這可由不得你!”常安朝身後的太監示意,讓太監抓住薛心蘭。

兩名太監向前,鉗制住薛心蘭,常安拿起匕首走向薛心蘭道:“皇后娘娘有命,今晚你必須死!”說罷握著匕首狠狠地刺進了薛心蘭的身體。

“可惡!”蘭香望著皇甫翊和蘇馥珮眾人離去的身影拳頭拽得咯咯作響,蘇馥珮究竟是人是鬼?為什麼她天衣無縫的計劃這麼輕易就讓她看破了,還反將了薛心蘭一軍,多日來的努力付諸東流了不說,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該死的薛心蘭這般沒用,還以為她比梁輕羽聰明一點,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那她只有去找梁輕羽了!

“啊!”沁心宮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蘭香眉頭一擰,知道是薛心蘭死了,她趕緊快步往祥羽宮而去。

回到福坤宮,連媽媽為蘇馥珮脫下斗篷,內殿早已燒好炭火,溫暖如春。

皇甫翊摟著她坐在床上,給她捏了捏肩膀,輕問:“累不累?”

蘇馥珮搖頭。

皇甫翊嘆了口氣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你知道了?”蘇馥珮微驚,卻又釋然,像皇甫翊這麼厲害的人,自然看得出來這一切是她導演的戲,她笑問:“你如何看出來的?”

皇甫翊一邊為她脫下外套一邊答道:“第一,你向來懼寒,不喜夜間出行,今晚卻主動說要出去走走,而且走的是沁心宮方向,還提到薛心蘭送畫的事,故意想讓我進沁心宮。第二,你確實問我要了一個香囊,可香囊後面卻不見了。第三,你處置了所有的人,卻沒有處置那個侍衛。這三條足以證明今晚這場戲是你策劃的!”

已經脫完衣服,蘇馥珮著了柔軟裡衣,宮人端了熱水進來,皇甫翊親自擰了錦帕給蘇馥珮擦了手和臉,然後自己擦洗過後,讓宮人吹燈退下,他和蘇馥珮躺到床上。

蘇馥珮依在皇甫翊懷中笑道:“你果然厲害,你在陪我演戲?”

皇甫翊輕輕點頭,大手在蘇馥珮背上輕輕撫著。

“縱然知道我在害薛心蘭你也無條件地幫我,站在我這邊?”蘇馥珮問。

皇甫翊答道:“當然,你是我的丫頭,你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無論對與錯。況且你若要害人,那人必然該死!”

蘇馥珮緊緊摟著皇甫翊的腰,貼在他溫熱的懷中:“是她先害的我,要不是雁兒正巧來看我,我和孩子就要倒黴了!”

“如此說來,你這樣處置太輕了!”皇甫翊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兒,一陣後怕:“要是司馬雁沒來呢?你豈不是……後宮這群女人不可留!”

“誰讓你不去她們宮裡臨幸?所以她們便把一切怒火都燒到了我這裡!”

皇甫翊生氣道:“你想我去別的女人那裡?”

“不想,但我現在懷著孩子,我們不能……我怕憋壞你!”蘇馥珮心疼道。

皇甫翊壞笑:“我問過太醫了,頭三月胎兒不穩不能行房,但三個月後可以了,只要動作輕一些便可!”

“然後?”蘇馥珮不恥下問。

皇甫翊抬起懷中人兒的下巴,壞笑道:“然後你就不必心疼我憋壞了!”說罷吻上了人兒的唇。

紗帳打落,一夜歡娛。

“兩位嫂子可來了,都把我盼壞了!”蘇馥珮拉著小豆芽進了村長家的屋子,望著金花和娟子笑道。

眾人見蘇馥珮來了,趕緊跪地叩拜:“草民參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