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瑪傑阿瑪……哎哎喲喲……我的媽啊!這是哪裡喲?”

“噗噗噗!”大口大口的茶水從王宇航嘴裡噴灑而出,“咳咳咳”眼淚跟著鼻涕流了出來:“我的娘喲,爹爹,你這不是在丟你老王家的臉麼?什麼年輕的姑娘,什麼浮現在我心上,要是讓媽知道了,你就依呀依呀不了了!”

比王宇航更痛苦的還是陳凌風兩兄弟,欲笑不敢笑,兩張臉確實古怪之極,心頭那個難受和鬱悶,那是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明白的啊!

同一時間,周逸才這廝無半點風度的伸了個懶腰,徐徐的睜開了雙眼,四處打量了一陣,看到了一副古怪之極的畫面,只見陳凌風和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癱瘓在沙發上,渾身抽搐,嘴裡還發出“嘰嘰呵呵喳喳”的怪聲:“莫不成這兩人有癲癇病?”

拍了拍昏呼呼的腦袋,斜了一眼邊上的王老爺子,兩人四目相對,很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只覺今夜的事,古怪之極!

“那個,陳家老三、老大,還不快帶我們去看你爸。”王老爺子感慨一番後,大馬金刀、威風凜凜的自沙發上長身而起,只覺渾身輕飄飄:“難道我真的醉了不成?唉。老了,老了!”

“你到沒醉,‘罪’的是我們這幾個小輩。”陳凌風低低咕咕的暗想著,強忍著笑意,自發沙上爬起身來,目光瞟向周逸才“咦”了一聲。

只見周逸才迅速的掏出一個針灸包,抽出兩枚金針,紮在頸部和腦袋兩處不知名的穴道上,渾身一整,酒意頓消。

一臉正經八百的道:“王老爺子說得對,我們還是先去瞧瞧陳老爺子的病到底發展什麼樣了,癌細胞有沒有擴散和轉移。”

事關出生如入的兄弟,王鐵軍這老匹夫也不暈頭了,讚道:“對對對,趕快帶路。”

陳凌龍兩兄弟也不抽搐了,恭恭敬敬:“王伯請,周神醫請。”

王鐵軍這一刻清楚無比,抓著周逸才的手,跨著大步,直接上了二樓。

一行五人浩浩蕩蕩,出奇的是,再沒有一個人開口,彷彿每一個人的心頭。都壓著了一塊千斤巨石。

周逸才之所以在王鐵軍面前誇下海口,揚言這肺癌能治,卻是因為胡青牛曾說過,只要他琢磨透醫經上的內容,縱然被世界衛組織列為五大絕症的:運動神經元症(漸凍人症)、癌症、艾滋病、白血病、類風溼也能根治。

胡青牛的醫經博大精深,涉獵之廣,非人就一朝一夕能融會貫通,極是周逸才這個地獄交易平臺的使者,也只能心領神會,卻不能完全參破。

再者,周逸才不如李子樣這種潛修醫道數十年的國手。又僅僅只為易若蘭看過一次病,首次面對癌症這種讓全世界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絕症,周逸才有些吃不準了。

越是靠近陳老爺子的房間,心裡越是忐忑不安,倘若真不能救治,不僅臉面盡失,更是對不起王鐵軍的信任了!

陳凌風輕輕的推開了房門,一股怪味撲入幾人的鼻端,王鐵軍握著周逸才的手也一顫,大概這位老將軍多少猜出了點什麼,畢竟這可是晚期癌症,絕死的病症。

周逸才跟王鐵軍一起進了門,王宇航、陳凌龍兩兄弟緊隨其跟。在房間的左側一張床上,戴著氧氣罩的老人看不到面容,但臉型很瘦,鬚髮皆白,閉著眼睛“呼呼呼”的喘著大氣。

這是病入膏肓者的一種呻吟聲。

病床的兩側,分別站著一個護士和醫生,在房間的左下角里,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很有富貴相,但眉間心頭緊鎖在一起,周逸才只見了一眼,馬上肯定這婦人是陳凌龍的妹妹。

幾人進來時,另有一年輕美貌的護士仔細的給陳老爺子擦洗著身子。

“王伯,你來了。”富貴相的婦人立即站立身子,低低的說了一聲,便將目光投在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