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你當這堂主。”殘夜後退幾步,湊到周逸才耳邊道:“要不要通知二爺。”

周逸才眼皮一跳,擺了擺手,如果連這點事情也要驚動二爺,他這火木堂堂主不坐也罷!而且二爺一再交代過,此次來泰國,一切行動,全由他做主,二爺是絕對不會插手這裡的事情。

二爺是不會干涉這裡的人!早在來泰國之前,二爺就把話說得很明白,你周逸才有本事,就坐穩這火木堂頭把交易的位置,沒本事,就趁早退位讓賢。

所以現在,他有進無退,想借二爺的勢力上位,幾乎是不可能。

而這幾位大佬堂主,顯然也猜到了這一點,才敢明目張膽,大舉殺了來,誠了心不讓他當火木堂頭把交易。

“小子,別他**的毛都沒長全,就想出頭上位。也不瞧瞧我們天地會是什麼地方;**你先人闆闆,你別以為你跟總舵主有交情有關係,就想坐上這火木堂的頭把交易,想跟我們平起平坐,簡直就是笑話。二爺怎麼安排我不敢問,但你今天想上位,你得問問老子答不答應,問問我們手裡的刀和槍答不答應。”

威脅,赤luo裸的威脅,簡直不把周逸才這位堂主放在眼裡。

“小子,你多大的年紀,老子們為天地會拼命灑熱血時,你小子還在孃胎裡撒尿吃屎呢?今天竟敢當著我們幾個老傢伙的面,揚言要砸金老三的靈堂,你眼裡還有我們這些前輩麼?說,今天你不交代個清楚,休想走出這間大門。”一個聲音在旁猛的吼道,聲音尖利,趾高氣揚,正是土木堂堂主華洪。

短短一分鐘內,竟有三位堂主開口難為,縱然周逸才凜然不懼,臉色也變了一變:“果然是龍潭虎穴。這裡的傢伙,根本不想讓我和他們平坐。”

砰!

金木堂堂主刀巴狠狠的一掌拍在茶几上,紅木頓時碎裂成屑,只見他高大的身子,霍地站起,直指著周逸才的鼻子,臉色失青,寒氣逼人,厲聲喝道:“跪下,給我向金老三以及火木堂的兄弟磕頭認錯,八跪九磕。再給老子爬出去,看在二爺的面子上,饒你不死;倘若不然,嘿嘿……”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這叫先聲奪人,打壓對方氣勢,對這幾位老江湖而言,這才是第一步。在天地會高層中,這群人長年勾心鬥角,陰謀暗鬥,這群人早就打磨出一套自己的手段。

四人連手,更是勢不可擋,欺的就是周逸才年少,壓的就是他在天地會沒資歷,沒勢力,除了二爺可為他撐腰,幾乎沒有一個支援自己的忠心手下。

欺這樣的一個新人,他們最拿手不過。以自己多年居於上位的氣勢,以壓到勢的力量,使周逸才屈服,再百般羞辱於他,好叫他知難而退,滾回二爺身邊做個狗腿子。

想當火木堂堂主,簡直是痴心妄想,因為他們——不樂意。

他們這等氣勢,饒是範破曉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字頭們,也感到沉重的壓力,心頭更是一顫再一顫,有幾個小子更感到渾身都顫抖起來。

倘若不是周逸才一直鎮定自若,早就嚇得奪門而去。

周逸才微微的揚了揚,這群老傢伙的心思,他怎會不明白,冷冷一笑:“看來今在坐的前輩,是真的想跟我難為了……”

“我呸,小畜生,誰是你的前輩,你睜大你的狗瞧瞧。前輩也是你能叫的,你老爹老媽沒教你做人麼,跟前輩說話要給我跪下……磕頭認錯,不然老子屠了你quan家滿門。”一個陰陽怪氣,冷語冷的中年人陰沉著臉,面露兇色,死死的盯著周逸才道。

“你就是木口堂的沙子。”周逸才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我就是你沙爺爺,怎樣。”沙子霍地站起,指著周逸才的臉跳腳比劃道:“跪下,不然我屠你滿門全家。”

左一個小畜生,又一個跪下,下一個屠你q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