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初承雨露,精疲力竭,不需要多睡會兒麼?”

寧凡望著許秋靈絕美的容顏,沒由來,想起夢中的蘭花。

他總覺得自己應見過許秋靈,在很久很久前就見過。讓寧凡熟悉的並非其容貌,而是許秋靈那獨特的體香。

可惜寧凡記不起,是在哪裡見過許秋靈。他的記憶,早在轉世之時,便被輪迴抹去。

“我不早起些,為周公子護著法,周公子能睡得安心麼?”

她並非不困、不累,僅僅是想護著寧凡,讓寧凡好好休息一次。

“不叫我相公沒關係麼?”

“沒、沒關係…”許秋靈竟也會面皮薄,叫不出口。

“可再叫我公子,旁人豈不是不知我們的關係麼?”

“那,靈兒想叫你…大哥。嗯,對的,就是大哥…姑蘇城不少女子,亦會喚夫君哥哥呢…”

許秋靈略有羞澀。任她再為愛大膽,終究新為人婦,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寧凡亦不勉強,眼露憐惜,對待許秋靈,他心中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一種對其他女子不曾有過的感覺。

虧欠…

這感覺在當初還不明顯,在此次返回外海,尤其加劇起來。

正是這虧欠之感,使得寧凡冷漠的個性。卻容得了許秋靈的小任性。

“也好。你喜歡叫我什麼。便叫什麼。下身還疼麼?”

“不疼…”許秋靈紅著臉,眼神躲閃,撒了個小謊。

“是麼?”

寧凡掀開薄被。立刻,許秋靈帶著昨夜歡愉痕跡的雪白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她目光暗暗嗔怪,素手擋在胸口,只以為寧凡又要亂來,偏偏下身痛楚,無法承歡。

當她的雙腿被寧凡分開,柔嫩、血絲處被寧凡一覽無餘,她再無法忍受羞意,閉上眼。輕輕咬牙,並未反抗,不欲讓寧凡失望。

“大哥…你、你輕些…不要進、進去太深…”

“…”

寧凡無語,在其他女子眼中,他難道就這麼像急色之人?會在許秋靈剛剛破身便索取無度?

“傻丫頭,我是幫你消除淤血…”

寧凡掃去心頭旖念,手指小心摸索著許秋靈的敏感處,法力運轉。

立刻,許秋靈下身腫痛撕裂處,只覺一股清涼之感浮上身體,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比美妙、歡愉的感受。

“大哥竟在…竟在幫我自瀆…嗯…”

許秋靈羞地無地自容,只是她不會拒絕寧凡任何要求,不會…

她等待寧凡看她這一眼,等了太久、太久…

“嗯…嗯…”幽海之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吟聲,飄出很遠、很遠。

為許秋靈治傷,需耗費數月之久,以寧凡推算,最快也需五個月。取出劍刃殘片不難,麻煩的是補全許秋靈命格金氣。

這對其他五轉煉丹師而言,幾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對寧凡而言,五個月便可完成。

以他的個性,很少會為一個女子羈留五個月,但一看到許秋靈憔悴的容顏,寧凡心便會莫名一疼,五個月他也不急的。

至於療傷地點,以寧凡個性,自是尋一處安全之地,但求穩妥。大多數時候,寧凡都是理性的。

但許秋靈,只願在這五個月的療傷之中,住在姑蘇,住在這小橋流水、與世無爭的世界。許秋靈,是一個感性的女人。

她的要求,寧凡沉吟之後,最終沒有回絕。

只是默默打出一道傳音飛劍,將自己與許秋靈的去向,報與洞虛、許如山知曉,以免他們擔心。

寧凡打出傳音飛劍的舉動,無疑動用了法力,違反了姑蘇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