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會痛。”小獨孤淡然道,似在說一件不經意的事情。

“心口會痛?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寧凡目光看了看獨孤傲挺的**,抬起身伸過去,做勢要幫小獨孤檢查檢查心口位置。

小獨孤沒好氣的瞪了寧凡一眼,嗔道,“去你的,寧小魔!想佔我便宜,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我沒病,也沒傷,放心吧。。。只是心中有一股力量,它不喜殺戮,它也會保護我。。。”

寧凡眉宇微微一凝,不由想起白曰的那一幕。

當虛道子的黑鴉之術死氣遮天之時,連凌皇等人都難以抗衡死氣,偏偏小獨孤在死氣的攻擊下毫髮未損。

是她所說的那股神奇力量在保護她麼。。。

“剛才是想調戲你,現在我是真的很想幫你檢查檢查身體了。”寧凡向前一步,一把攬住小獨孤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掌撫上她的小腹,慢慢上移。。。

“不。。。不要臉!”

小獨孤嬌軀緊繃,纖塵不染的側臉滿是紅暈,一把推開寧凡,避狼一般逃去。

“你師父在等你,你快去吧。。。我真的沒事,信我。”

夜色中,幽幽傳來獨孤的提點聲,煞是好聽。

“真的沒事麼。。。如此,我便信你。”

寧凡眉頭微微舒展開,神遊物外,閉上眼,腦海中徐徐浮現出一個極其猥瑣無恥的老頭身影。

是啊,小獨孤說的對,該去找一找師尊,完成當年的承諾了。

沒有小獨孤在場,寧凡的表情全部消失,神情冰冷無情。

這一刻,他沒有任何偽裝,只是一個喪失七情的人。

他說過,縱然失了七情,他也不是一個無情之人。

便是欺,便是瞞,他也會對摯愛之人露出一個笑臉。

身形一晃,霎時間,寧凡消失於夜色之中。

一路北行千萬裡,有一座冰雪劍城。

守城修士不少,皆是凌殿劍修,似是小獨孤派來之人。

看來小獨孤真的有遵守當年的約定,幫他幫護老魔呢。

雖說老魔山人自有妙計,弄了個夏皇當保鏢。。。這一點,寧凡從前並不知曉,直到夏皇送信而來。

大雪壓窗,寒室之中,老魔孤坐榻上,夏皇不在。

榻上擺放著一個棋盤,一旁點著油燈,而老魔手拈棋子,自己和自己下著棋,一派高士做派。

寒室之中,忽然微風浮動,出現一個白衣青年。

老魔故作高深莫測道,“徒兒,你來了,多年不見,已是碎六修為,不錯,不錯,不枉為師當年苦心栽培。”

寧凡看著這般做派的老魔,先是一怔,而後無語。

老魔這是玩的哪一齣,模仿別人家的師父,裝前輩高人,扮深沉正經?

貌似從寧凡認識老魔的哪一天開始,老魔就沒正經過吧。

“徒兒,還愣著作甚?過來陪為師對弈一局吧。為師託身于山野,淡泊名利,遠離江湖。風雪之夜,青燈之下,能得一佳徒寒燈夜話,對弈平生,真是快事啊!”

老魔這樣文縐縐的樣子,讓寧凡吐槽不能。

寧凡沒有多言,坐在榻上,與老魔隔著棋盤對坐。

老魔頭皮忽然有些癢,想去撓撓,不過怕壞了自己前輩高人的風範,強忍著不去撓。

袖風一拂,黑白棋子全部回到棋罐之中。

而後老魔虛眯著眼,對寧凡淡淡道,“你持白子。”

古人白子先走,老魔這般做派,是想讓讓寧凡。

畢竟自己是師父,哪有佔徒兒便宜的。

“既如此,徒兒就不客氣了。”

寧凡一笑,他真的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