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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當初,愧疚吞噬了我的對你的情分。”
“不要再說了。”瀠繞聽明白了:“看來她說的沒錯,我真的入過宮……可是你這樣,不是愧疚,而是你嫌棄我對嗎?”
嫌棄她?
冷衍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可這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有什麼資格去嫌棄別人?
“不要再說了。沒有意思。”瀠繞想聽的從來不是這些話。
“好,那我們不說了!”冷眼看著她:“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看看我所說的那種生活,到底適不適合。”
這一次入宮,明顯能感覺到氣氛不同了。
寧璞玉和徐飛直接被送到了穹華殿。
殿上,皇帝正襟危坐,不怒自威。
手上的摺子拿起來便沒能擱下,面色無比的凝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璞玉和徐飛依照前朝的禮數向皇上請安。
知道皇上首肯,才平身說話。
“啟稟皇上,戍衛稟明。寧側妃的確是從徐飛的住處請入宮的。”首領太監小聲在皇帝耳邊道:“與密報上所言分毫不差。只是,並未追查到密報上提到的另一個女子。興許是走漏風聲,望風而逃。”
皇帝點了下頭,目光又是一沉。“寧側妃昨夜,因何未歸?”
其實這樣的話。從皇帝嘴裡問出來,的確不雅。
但這金殿之上,容不得一點疏忽。就算皇帝不信密奏所言,也的要摸清楚密奏此事之人的居心。
“回皇上的話。”寧璞玉恭謹道:“妾身前日入宮給太后請安時,得知二殿下遇刺。負傷,便急匆匆的趕回府中。雖然只是皮外傷,可妾身仍然放心不下。徐飛乃是妾身的師傅,曾悉心教導妾身醫術多年。以為能討要一些師傅自己調製的藥品,能助殿下早日康復。故而前往師傅住處。”
徐飛沉眉,默不作聲。
越是不安寧的時候,就越要冷靜。最起碼她沒從璞玉身上看見半點慌張之色。
皇帝抬眼瞥了首領太監一眼。
於是不好聽的話,便得從這太監嘴裡說出來。
“可是,據奴才所知,男師授女徒,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寧側妃早起,是被戍衛在徐師傅的府邸找到,這未免……不太合適。”
“師傅指點璞玉些許醫術,兩人聊得興起。便對飲當歌。”寧璞玉垂下頭,有些羞赧道:“妾身不勝酒力,醉倒桌上。多虧了侍婢竹節衣不解帶的照顧整夜。”
“這話……怕是好說不好聽吧?”
瀅妃扭著身子進來,先是揚聲這麼一吆喝,才走到殿前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帝微微不悅。皺眉道:“你怎麼過來了。不知道朕這裡有事?”
“臣妾前日遇刺,傷才好些。聽聞寧側妃在金殿之上,便趕著過來問問。何以當日臣妾受傷之時,寧側妃非但沒有幫臣妾療傷,反而還胡亂用針。致使臣妾昏迷。”她轉過臉來,鄙夷的瞪著寧璞玉:“不知道是醫術不精,還是居心不良?”
“皇上。”徐飛恭謹道:“草民乃是寧側妃的師傅,既然瀅妃娘娘有此一問,懇請皇上允准草民細細道明。”
“你說便是。”皇帝頷首允准。
“謝皇上。”徐飛很是有禮。“若是草民沒看錯。娘娘遇刺,應當是傷在了心口。且傷口不淺,險些要了娘娘您的命。想必是流血不少。”
皇帝當日看見瀅妃的時候,的確是這個樣子。“所言不錯。”
有這句話堵住了瀅妃的嘴,她當然也就不能再往下說什麼了。
“正因為傷勢不輕。流血難止,寧側妃才要下針使瀅妃娘娘您昏睡過去。將脈搏和血流的速度減緩到最低,這也是護住心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