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來你還真是大戶人家的兒子。”子媚皺眉:“那你到底,見沒見過這兩樣東西啊?”

金渾搖了搖頭:“我娘好像有。我知道這些簪子啊裙子啊,是可以定做的。但是具體長什麼樣子,那就……”

“得了,先找個繡坊問問。”子媚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他一眼:“我警告你,你中的毒除了我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解。毒蟲毒花毒草哪一種先放,哪一種後方,可都是有講究的。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攔著你,大不了毒發生亡你賠上命,我損失的不過是幾個錢。”

“哎呦,我不跑,不跑還不行嗎?”金渾道:“那你總得給我爹送個信兒吧。不然他怎麼知道如何拿銀子來救我!他不來救我,難道我要跟著你一輩子?”

“想得美。”子媚白了他一眼:“你能跟我在這鎮上走一趟都是你的福氣,尋常人,你以為能見到老孃我麼?”

“其實你不老,還挺好看的。”金渾寵著她嘿嘿一笑。

“滾邊去!”子媚又剜了他一眼:“我好不好看,用不著你來告訴我,想活命的話,管好自己的嘴巴。趕緊帶我去找這兩樣東西。”

兩個時辰之後,子媚和綠袖在約定好的地方見了面。

兩個人都是垂頭喪氣的。

“子媚姐,我把這鎮上所有和桃花有關的糕點都買了,可沒有一樣是紙上寫的那個名字。”綠袖可憐巴巴的說:“人家還笑話我。說桃花餅就桃花餅唄,扶哪門子的風!”

攥了攥拳頭,綠袖氣得直跺腳:“我要是知道扶哪門子的風就好了,依我看。她就是個瘋子!子媚姐,你買到了麼?”

“沒有。”子媚氣鼓鼓的說:“隨便買了些金簪和裙子,湊合著給她用就是了。”

“哦!”綠袖點頭,又覺得不對勁。“姐,你買的東西在哪呢?”

“喏!在那!”子媚向身後不遠處看了看,就是那個移動的傢伙。

移動的傢伙?

順著她手指過去的方向,綠袖看見一個雙手捧著七八個盒子,擋住了臉的人。

“姐。你不是說那個看不見臉的蠢人吧?”綠袖皺眉:“他那麼蠢,擋著自己的臉,能看見路。”

正說著,那人就撞在了一人身上。“哎呦。對不住!”

“呵呵。”綠袖笑的不行:“這還真逗了,哪家請了這麼個夥計,還不得關門大吉。”

“呸!”子媚不大高興:“你沒瞧出來,他現在是我的夥計嗎?”

“……”綠袖一時無語。想明白了又馬上道:“不對啊姐,咱們那裡,是不許外人去的。”

“誰說要帶他去了,我會把他安頓在山下。等他有錢的老子給了票子,我自然會叫他走。”子媚覺得這一回。又能賺一筆。

“只怕賺來的票子,還不夠給人家買桃花餅的。”綠袖沒好氣的說:“你說咱們這是遭哪門子的罪啊。”

“行了,別廢話了,打包好東西,吃過午飯咱們就往回走。”

“是。”綠袖不再貧嘴,一本正經的說:“你放心,我會打點好路上的事。”

看著金渾上了馬,跟著兩個女人離開鎮子,新月宮的人才另闢一條路,悄悄的跟上去。

連續兩天的山路,騎馬十分顛簸。

第二晚天剛擦黑,三個人就停下來休息。

金渾揀了乾柴,把獵獲的山雞在小溪邊裹上了河泥。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捧回來。

“你這是幹什麼?”綠袖一臉的恐懼:“你要把雞帶著毛吃了?”

“當然不是!”金渾詫異的看著她:“你沒吃過這種做法的野雞?”

子媚看著他一手的泥,皺了皺眉。“這是叫花雞的一種簡單做法。我們在路上行走,很多東西不齊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