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淡吧,只是大少爺在府裡的時間越來越少。從前還會陪著少奶奶您用早膳,晚膳的。現如今,您還沒起,大少爺便出了府,您都睡下了,大少爺還不曾回來。”

茵茹一想,也的確如此。“即便是算不上冷淡,可他總是不在府中想要說點知心話也是難。璞玉出事,二皇子府出事,我想幫忙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想著找他商量一下,可偏偏他又總是不在府中。這些日子,抓心撓肝的,過得好事揪心。”

“少奶奶,您是有身子的人,別為了這樣的事情鬧心了。”珠兒低著頭:“二皇子府出事,奴婢也擔心。可咱們如何能幫得上忙。再說,二皇子妃?叮囑了您好好養胎嗎?只有您平安無事,她才能放心啊。”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哪裡能心大成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不去操心。”茵茹捂著心口,難受的說:“要不是太后將璞玉接近了宮裡,我這心還不知道呀操到什麼時候呢。”

正說著,外頭的樹枝沙沙搖晃,驚得茵茹立馬坐直了身子:“是誰?”

珠兒也趕緊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往外看。“大少奶奶,外頭沒有人啊。許是風大晃動了樹枝吧,您別擔心。”

茵茹不相信,隨即走過去自己看。

“窗外風大,當心撲了您。”珠兒擔憂的不行。

“珠兒,還有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我總覺得老有人躲在暗處偷看。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咱們又沒有仇人,又沒得罪誰,好好的,盯著咱們做什麼?薛府又不是二皇子府,難道還能指望我手裡有什麼秘密不成?”

珠兒輕輕的笑了:“哎呦,大少奶奶,怎麼越說您還越多心了。哪裡有人盯著咱們啊,不過是您心裡不踏實才這麼覺得。實在您有是想大少爺好好陪著,不如就直說好了。大少爺那麼心疼您,一定會想辦法留在府裡。”

“嗯,回頭和他說說。”茵茹笑著低下了頭,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肚子,好像在撫摸肚子裡的小生命一樣。“對了,咱們是不是能把給璞玉的東西送到宮裡去,或者找個什麼理由入宮一趟見見璞玉?二皇子府忽然落難,她心裡肯定比任何人都要著急。從前她幫了我不少忙,我現在總不能坐視不管。”

“你也只能坐視不管。”薛鵬推門走了進來,臉色有些不好。

“你回來了。”茵茹心頭一喜:“怎麼今天這麼早?”

“外頭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薛鵬隨意答了這麼一句。

茵茹點了點頭,一臉的喜色:“珠兒,去給爺準備些糕點。再沏一壺龍井。”

“是,少奶奶。”珠兒一臉喜色的退了下去。

“爺,您臉色不好,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茵茹這才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腕慢慢的往床邊走。“快坐著和妾身說說。”

薛鵬想了想,點了頭:“今在外面聽說二殿下身邊的隨從回來了。且還身負重傷。”

“你是說,馮鋮?”茵茹心裡一顫:“他回來了,怎麼沒和二殿下在一起?”

“不知。從宮裡傳出來的話是說……二殿下失了蹤。”薛鵬看著茵茹的臉色,心頭一緊。他眼裡的她,滿臉的驚慌與擔憂。

“好好的,怎麼會失蹤。外頭傳言,說二殿下是要與朝廷對抗。如果真的那麼瀟灑,所有的事情盡在掌控,怎麼會連身邊的隨從都護不住?馮鋮也不可能負傷回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不等薛鵬開口,茵茹又急切的問:“爺,方才您說不讓我送東西去宮裡,也不能見璞玉一面,是為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個時候,一定是璞玉最需要關懷的時候,咱們總不能袖手旁觀。”

薛鵬心裡微微不暢快,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聽傳聞,說是湯偉在二皇子府,搜出了一件龍袍。龍顏大怒。而皇子妃能入宮,完全是太后的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