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權力和榮華。無聲無息的編織著一張大網。而正是他的隱忍不發,為自己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頗有點黃雀在後的味道。”

冷濉聽著聽著就笑了,不由得端起了茶盞:“人生四大幸事,都不如今日高興。我便算是得一知己,黃公子可真是我的知音。來,我以茶代酒,先乾為敬。”

這杯茶,寧璞玉當然喝不下去。

“我只是不明不白,這樣處心積慮的做這麼多事情,不是應當怕別人知道嗎?何以風公子反而希望我看的透透徹徹呢?你就不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我幾時想讓你看的透徹了?”冷濉不解其意。

“你的玉佩。”寧璞玉看了一眼他腰間的那塊玉:“這是一對的吧,為什麼那一片會在靳佩瑤身上?你想讓我懷疑她和你裡應外合,謀害二皇子府。還是,你想告訴我,她其實聰明的不得了,這麼多年都是在裝蠢,為的就是攪得二皇子府天翻地覆?又或者,你是想暗指,她的心其實不在二殿下身上,只在你一人身上?”

冷濉不出聲,只是沉靜的看著她。

寧璞玉點了點頭:“料到你什麼都不會承認了。不過無妨說不說都行。總之,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不危及二皇子府,我只當不知道。至於你告訴我有關薛鵬的事情,我也謝謝你。雖然你別有用心,但確實幫了我個大忙。總比東窗事發再知道這件事情更好。”

這女人,真是不簡單。

換做旁人,指不定已經撲上來咬人了。

可她還能這麼冷靜理智的去分析整件事。叫冷濉心裡不免有些發毛。

“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既然黃公子還有事情,那風某就先行一步,不耽誤你的正經事。”冷濉湊近她耳畔,低低道:“看見那裡了沒?有人盯著你,自己小心。”

寧璞玉佯裝不經意的劃過他告知的方向,的的確確是有人監視著。

而這些人,並沒有鬼頭鬼腦,也沒有緊張關切。身材孔武有力,目光精斂深邃。一猜就知道應當是宮中的人。且還是皇上的人。

只是笑了笑,寧璞玉並沒有什麼反應。

皇上沒有馬上把她羈押回宮,已經是恩典了,難不成,她還要舉著大刀去砍這些侍衛不成?

冷濉見她如此從容,便笑著轉身離去

寧璞玉少不得想,如果覺得一塊玉石很完美,那就千萬不要拿起來近距離看。

一旦拿了起來,就只有後悔的份兒。

畢竟不是所有的好看,都經得起看。

時間把握的剛剛好,冷濉前腳走,薛鵬後腳就到了。

“皇……你怎麼在這裡?”看見竹節的時候,薛鵬就格外驚訝。

沒想到皇子妃竟然也出宮了。

“薛公子不必拘謹,在下請公子前來,不外乎是為了敘敘舊,公子請坐便是。無需拘謹。”寧璞玉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道:“聽聞尊夫人有孕在身,已三月有餘。”

“是。”薛鵬點頭:“茵茹一切都好,勞公子惦記著。”

“那便好。”寧璞玉笑吟吟道:“這些日子,在下要外出遊離。往西南去,看遍名山大川。不在的日子,還請公子與夫人保重。待到歸來,必將送去沿途所購的各種禮品。”

“西南之地雖然名山大川不少,可格外兇險。公子為何要去那裡?”薛鵬一臉的疑惑,他也沒有弄清楚二皇子妃的來意。

“自古富貴險中求,富貴尚且如此,就更別說其他了。”寧璞玉淡淡一笑,道:“我與尊夫人有緣,只盼著她能平安誕下麟兒。聽聞薛公子對夫人乃一見傾心,不知是真是假?”

避開了西南兇險之事不談,反而淡淡是問起了兒女私情,薛鵬心中一凜,一雙充滿疑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寧璞玉。“公子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