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弟啊,昨天晚上,為師回去想了一夜,終於是想到了一條妙計,你要不要聽聽?”

“咣鐺!”

廂房的門突然自裡面就被開啟了,只穿著一身貼身衣服的虛度,直接就衝了出來,通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智通,興奮又激動,這模樣,很是駭人。

“師父,你說的是真的?”

智通頓時就板起了臉,正兒八經的哼了一聲:“出家人不打誑語,為師有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擦!師父啊,你老人家一直最喜歡說的就是假話大話好不好?’

當然這話只是說在虛度的心裡,他可不敢直接說出來。

嘿嘿賠上了笑臉,虛度貼近了智通:“師父,快說說,你老人家到底是想出什麼妙計?”

“這個……”智通微微有些遲疑,接著卻是苦著臉摸了摸乾癟的肚皮,輕嘆了一口氣:“你瞧為師這記性,才剛剛想出的妙計,居然這一轉眼的工夫,就忘了,唉!真的是人餓了,這大腦供血就不足,一供血不足,便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乖徒弟啊,你不要怪師父!”

虛度真的是鬱悶的想要噴血,自己這師父,也忒極品了吧?

竟然是這樣的理由,都讓他老人家想出來了?這智商,真的是刷刷地往上漲,這下限,真的是呼呼地往下掉啊!

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虛度輕聲一嘆:“師父,您就直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嘿嘿。”智通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是得意的一笑,讚賞的在虛度的肩膀上拍了一把:“果然不虧是老衲的徒弟,這智商,真是沒得說啊,竟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師父的心思。”

虛度咧了咧嘴,哭笑不得,這麼直白的表達,自己再看不出,那真的是有問題了,不過他十分清楚智通的下限,已經達到了他需要仰視的深度,所以根本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他糾纏。

“師父,你如果不說的話,我真的要睡覺去了。”

智通趕緊一把拉住了轉身欲走的虛度,媚笑道:“乖徒兒,你不是剛剛認識了那個叫做曾柔的老師嗎,想來她的工資應該不低吧,要不你去借她點錢,給師父買點酒肉回來?”

“擦!”虛度差點跳將起來,用十分鄙夷的目光斜睥著智通,心裡湧起一種翻江倒海的震撼。

“師父,你這果斷是在挑戰下限的節奏啊!”

“嘿嘿,過獎,過獎!”智通十分謙虛的笑著,猥瑣的光芒交映成輝,將他映襯的直需要仰視才能看懂。

“虛度,師父這也是在給你創造機會啊,你想要收集情絲,而且還要買回那超品介質,這條路,可是真不好走啊!”

“好吧,我去。”虛度真的是無法抵擋師父的碎碎念,趕緊舉手投降。

不過在轉身的瞬間,卻是又很不放心智通那下限的深度,追問道:“師父,你真的想到妙計了嗎?”

“真的,我敢用自己的佛心佛性擔保,這千真萬確是真到不再真!”智通一語咬定,斬釘截鐵。

虛度看了好一會兒,也找不到破綻,這才狠狠的咬了咬牙,換上一身休閒的僧袍,便走出了西山寺。

身後,卻傳來智通低低的自語:“話說,我的佛心佛性到底在哪兒呢?”

“啪!”剛剛走出寺門的虛度,聽到這句話,頓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

……

出了西山寺的虛度,當然不可能真的去找曾柔,畢竟向曾柔伸手要錢,然後買酒買肉,這也忒……

好吧,雖然他是和尚,可是他更是男人。

因此這樣沒下限的事情,他真的是做不來。

可是不去找曾柔,卻又能找誰呢?

雖然真的可以去化緣,但虛度卻是拉不下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