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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也捱了一下戳刺,倒在地上的韃靼人用手中的刀子狠捅了他一下,但是沒有捅穿他身上穿的胸甲。
慘烈、血腥的肉搏戰極其考驗人的勇氣與紀律。正規軍出身的復漢軍陸戰部隊輕鬆地抗下了這讓人顫抖的重壓,反而越戰越勇。而最初的勇氣消退後的俄國人,在騎兵部隊全部倒下後的俄國人,他們就支撐不住了。
鄧雲再次一刀噼死了一個拿著斧頭的斯拉夫人,這個斯拉夫人似乎是個指揮官。他死後俄國人剩餘的那點人就徹底崩潰了,有的人轉身就逃,有的人乖乖的跪倒在了地上……
一陣風吹過,吹散了戰場上瀰漫的硝煙味和血腥味。(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八章 女婿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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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的冬天,溫度未必有多麼的低,但因為它沿江靠海,水系密佈,空氣的溼度很大,隨著雨雪肆虐,自就有一種侵入骨髓般的溼漉漉的冷。陰冷溼寒!
這裡下雪的前奏往往是先下雨,再下雨雪或冰珠,反正都帶著水,有別於其他地方的乾冷。就像原先的魯山,一到冬天,小風那麼一吹,零下十幾度是挺唬人的。可到了南京,溫度遠沒有那麼‘張揚’。可這種溼冷溼冷的感覺,零下幾度就撐不住了。
而且就因為這種溼寒,南京和北方還有不同,室內室外溫差不大,沒有熱炕頭之類的設施,屋裡屋外差不離,當初來南京的魯山眾,許多人都眾口一詞,南京的冬天冷!
寒風刺骨、冰凍三尺、白雪皚皚、枯嶺寒松都是冬天的符號,魯山是如此,但跟南京扯不上關係。在這裡,冬天的感覺就是一個溼冷。
王之政卻已經習慣了這種溼冷,他老家跟南京離得不多遠,反倒是家就定在了這裡的潘茜,對於南京的冬天是一百個瞧不上眼。雖然她也就去年在南京過了一個年。
潘茜就是當年的潘喜兒,是現在改名潘昶的潘滿倉的妹妹。兩年前還是一個大兵頭的潘昶現在已經是正職的營官了,而且是近衛師的一旅三團一營的營官。禁衛軍半年前就開始著手重組了,潘昶就藉著部隊重組的機會,又因為身後岳父的支撐,一躍坐上營官的位置。對於年紀輕輕的潘昶而言,這是一個質的飛躍。
潘昶的岳家是什麼背景且不去多說,能在近衛師裡把潘昶撐到營官的位置,那對於潘家來說就是‘天’。就是潘昶的兄弟,改名潘暾的潘滿囤,現在做生意也靠著了潘昶岳家的一分臉面。
雖然這讓潘昶有點入贅的意思,但對比當年死了爹孃乞討要飯的三兄妹來說,潘家如今的日子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繼潘昶潘暾兄弟成婚之後,他們的小妹,潘茜,也終於把物件拉到了家裡。
平心而論,潘茜長的挺漂亮,再加上有潘昶這麼個兄長在,在南京也不愁找不到婆家。只是不管是潘昶還是潘暾,從來沒想過自己給小妹拿主意,因為大小就在醫護營的潘茜跟隨的老師,那是陳惠陳鳴面前都能遞得上話的人,視潘茜為親孫女一樣,親自為她保的媒。醫護營裡有名的後起之秀,王之政。小夥子年齡適當,人也長得斯文,更本分守禮。
潘昶也知道王之政是幹啥的,那是拿刀子切人肉噼骨頭的,潛意識裡他就不願意自己妹妹嫁給一個‘屠夫’。嗯,現在復漢軍醫護系統裡的外科手術大夫,也有了‘屠夫’的稱謂。
沒辦法啊,醫護營在衛生上面做的再好,受制於這個時代的限制,很多做過手術計程車兵還是在痛苦中死去,甚至不少人都是死在了手術臺上。
很多士兵都知道外科軍醫的‘厲害’。這些人是多少人口中的‘神仙’,就又有多少張嘴把他們罵的****不如。
潘昶住的房子是禁衛軍的五號大院,整個禁衛軍軍屬大院也就五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