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情義,所以……”

“那她倒底喜歡你們哪一個?”這是沈富問的話,聶風搖了搖頭連他也不肯定。

當然,凌笑問的就沒有這麼文藝了,“你跟她滾過床單嗎?”

兩人嘴角同時一陣抽搐,齊齊翻了個白眼不予理睬,凌笑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聶風的肩膀,“你還是太老實了,如果她不喜歡你肯定會大叫非禮。若是喜歡你那就半推半就的把生米煮成熟飯好了。如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喜歡誰,那就更好辦了,不管未來她嫁給誰你都得到過她的肉*體,這也不虧啊!”

聶風和沈富剎那間驚為天人,“你這邏輯……好強大!我竟然無法反駁!”

“這就是為什麼哥有個美麗的紅顏知己而你們只能找我出來喝悶酒的原因!”凌笑得意的將杯中酒飲盡。

“喂喂!你這麼說就太傷人了吧!”沈富不滿的叫道。

凌笑也不理兩人起身道:“哥家裡還有一個好漂亮的姑娘等著我去撫慰,就不跟你們兩個傢伙扯了。”說著便向外走去,獨留下兩個老爺們在那獨自鬱悶。

不過凌笑這傢伙說的猖狂可心中的苦悶只有自己明白,就像他預感的那樣,無情自從那天之後便再不進凌笑的房間了。你可以摸她、抱她、親她,可就是不跟你走那最後一步!是出於女子的矜持也好、還是原則也罷,總之若再想找到那樣的機會怕是要等到洞房花燭夜了!

“再次宣告,我恨熊孩子!尤其是那兩隻熊大、熊二!”凌笑已經私底下給零零發的一雙兒女命名了。

此時的凌笑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可他卻並未走向醫館而是轉身進了皇宮。

如今的他已經很少能碰到跟其主動打招呼的侍衛下人了,畢竟他如今的聲名可是不怎麼好,一路穿道過巷來到一座院落。

大門敞開,院子中架起了一排葡萄藤,精緻而獨特的風鈴在微風的吹拂下鈴鈴作響,一股安神凝心的香氣從屋子之中緩緩飄出。

凌笑饒有興趣的揉了揉鼻子,這股薰香之中摻雜了花瓣的芬芳,據他所知這種花香只有在女子沐浴之時才會用到,師孃和無情都有使用,記得上次零零發鬼鬼祟祟的進入師孃房間時,師孃屋子裡就飄出了這種味道。

難道她在洗澡?那我要不要假裝不小心撞進去呢?

心中糾結面上淫笑的敲了敲門,“東方姑娘,你在嗎?”

安然等待,幾個呼吸之後再次敲了敲,卻始終不見有人應答。凌笑眉頭微皺,“我進來了!”

房門輕輕一推便開啟了,入目的是一扇寬大且半透明的屏風,而屏風之上掛著輕紗衣裙,透過屏風可以見到之後一個隱約的人影在浴桶之中露出了腦袋。

凌笑翻了個白眼叫道:“暈,洗澡你也吱一聲啊!武功好了不起啊,武功好就可以洗澡不關門了?萬一進來的是色狼怎麼辦!”

凌笑絲毫不管如今自己的行為有多麼流*氓,雙眼放射綠光的緊盯著屏風後那個身影,就等著看她出浴的那一幕,嘿嘿!

只是等了好半晌,說了好多話,東方勝卻半點回應都沒有。凌笑開始感覺不對勁,輕輕繞過屏風入目的是一具有如藝術品般的完美**,連這經過前世無盡av洗禮的氪金狗眼也不禁一時失神。

但凌笑卻沒有為眼前的誘惑而迷失,因為東方勝雙眼緊閉呼吸幾不可聞竟是已經暈倒在了浴桶之中。

凌笑一驚,幾步上前將東方勝的玉體從浴桶之中抱出,觸水之際發覺水溫已經冰涼,但屋內的花香仍未散去,相信昏迷時間還不足半天。

輕輕將東方勝抱上床掀開被褥想要給其蓋上卻動作一頓,掀開的雙手僵在空中。

一具枯瘦萎縮的乾屍竟然藏在她的被褥之中!

凌笑滿臉驚恐的看了看東方勝,“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