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來了,而且這個蕭雨,顯然還不是那個動手的男子……媽媽哩個咪的,只知道自己有備無患,卻怎麼沒有打聽一下對方也是這麼有勢力有後臺的?

雙腿一軟,王警官栽倒在地上。

“怎麼,電話打完了?”賈思語這才笑盈盈的走上前來,踢了倒在地上的王警官一腳說道:“你打完了,我能不能也打個電話?”

“您老隨便打……您老不用跟我商量。”

賈思語隨即撥通電話:“把咱們那個大號的箱貨車開過來,我找了幾個幹活的。”

一句話之後,便掛掉了。

甚至沒有問這裡的地址。

時間不長,最多也就有十來分鐘的功夫,一輛密閉的箱貨車停靠在外面,一個人手裡捏著衛星定位導航儀看了一眼,“就是這裡,進去帶人。”

等連警察帶混混的都裝進了箱貨車的後車廂裡面,賈思語拱手笑道:“這下好了,一個星期不愁沒人打掃房屋了。行了,我回去安排一下,你們忙,告辭。不用送。”

嘴上說不用送,蕭雨等人還是送了出來,自己這邊兵不血刃,除了損失了一個水晶吊燈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損失,對方卻是連人帶後臺撐腰的,一股腦的全都被帶走了。

白展計邁著小碎步跟在蕭雨身邊,笑嘻嘻的問道:“雨哥雨哥,你這都是什麼朋友啊,怎麼直接抓人,連警察都敢抓!”

蕭雨指了指頭頂的天花板:“上面的人。”

白展計還不死心的問道:“那他們被抓去做什麼啊?”

蕭雨揹負雙手踱了兩步,慢條斯理的說道:“用舌頭tian地板,要做到用放大鏡也看不出有灰塵的情況下才能被放回來。”

“用舌頭……tian地板?”白展計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老半天也沒能合攏起來。“草,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啊!”

“你想知道麼?上午的時候有個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現在就在tian地板。要不我告訴你?”蕭雨神秘的一笑,湊近白展計的耳邊說道。

“我還是算了吧,我沒那個愛好。”白展計膽戰心驚的說道。

蕭雨忽然道:“上午的時候你差點就tian地板去了,你不知道吧?你帶著人攔了他們的車……”

“我不聽我不聽……”白展計像個小孩子似的捂著耳朵,腦袋晃的像個撥lang鼓一般。

蕭雨晃晃腦袋,清理了一下自己腦海裡的思路。最近事情太多,蕭雨恨不得都隨身帶個筆記本記錄一下自己要做的事情了,白展計還和孫文靜的哥哥孫文武聯手,把一個黑幫小團伙送到自己眼皮子底下,這個在別人來說都是好訊息的事情,在蕭雨這裡竟然成了一個累贅,管理起來,肯定是沒有時間的,放手給白展計,又怕把白展計帶壞了,白展計的父親白嚴松,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把人家的兒子帶壞了,怎麼對得起白嚴松啊。

早有小弟在崔小六的安排下搬來一把太師椅,崔小六等人恭恭敬敬的請蕭雨在上首位置坐了,自己躬身侍立在一邊。

整個過程所有人都看在眼裡,蕭雨前後不過說了兩句話,對方這兩個和自己爭鬥了七八年的小團伙就這麼被拿下了,連帶片警老王也被人帶走“tian地板”去了,這樣風頭正勁的老大不跟,跟著誰去?簡直比跟著帝京黑社會的瓢把子孫文武混,還要拉風的緊。

“老大,我們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把疤子和胖頭的地盤搶到手裡吧……”一個黃毛小弟躍躍欲試的建議道。

崔六也有些心動,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混黑道的人共同的想法,這個機會如果不抓緊了,早晚有一天他們會東山再起。

崔六用期盼的目光看著蕭雨。他知道,嘴上說投靠人家是不夠的,還要有具體的行動。比如,現在這件事的決定權,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