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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二十一旅將負責保護你們!”
張海仁應了一聲,帶著擔架隊去找急需手術的重傷員去了。
學十九旅所屬701團還有703團以及坦克營被、牽引炮營被譚朗星帶走了,學二十一旅在旅長陳二丙的指揮下順序開了過來。他們在二團左邊列隊,旅屬醫療隊也過來幫忙救治傷員。陳二丙和薛永泰是老相識,看見他的腹部還在往外滲著血水,他說道:“老薛,怎麼搞成這樣,衛生員,趕緊幫薛團長重新包紮!”
“滾開!”薛永泰朝一個要幫他重新包紮的女護士吼道,嚇得那個女護士嗚嗚的哭了。薛永泰手指著歸明勳吼道:“老子不管你怎麼說,這一次我們團之所以死這麼多人,就是你們師指的責任!他媽的,這算怎麼回事?明明可以用大炮轟,用坦克碾壓,偏偏讓兄弟們用人命去填——老子不服!”
薛永泰的話激起了二團官兵的同仇敵愾,大家看著不少朝夕相處的戰友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心中的沉痛心情是他人無法體會的,他們慢慢的走到薛永泰的身邊,都瞪著歸明勳吼道:“我們不服!”
情勢的發展失去了控制,路右夫急了,他想起了正在住院的政治主任葛樞機,心中不由感嘆他病得真不是時候。他有些擔心的看著歸明勳,很擔心這個年輕的主官會因為惱羞成怒而失去理智。
歸明勳心中其實一樣的難過,不過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從大義上來講,他是堅決的執行了莫希德的命令,從他個人理解的角度上來說,他覺得今天的犧牲是值得的。因為正是二團最後的爆發,讓他看到了昔日鐵四軍的影子。這個時候,他多麼想吼上一句:鐵四軍回來了!可是,殘酷的現實卻讓他無法痛快淋漓的喊出這句話來。面對二團官兵幾百人敵視和挑戰的目光,他儘量的平靜心情,說道:“你們可以不服,你們甚至可以去軍法處告我,但是我還是堅持之前的評判!薛永泰!”他忽然大喊一聲。
薛永泰本能的立正,喊了聲到,然後醒悟過來的他臉上泛起了兩跎腮紅——他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歸明勳很滿意他的反應,事實上,這正是他費勁腦汁想到的一個臺階。這個臺階是需要薛永泰配合的,好在他很配合,不然的話,他今天可就真的下不了臺了。他沒有給薛永泰再次發作的機會,正色說道:“二團今天傷亡如此巨大,不管責任是誰的,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們記住!你們今天最後的表現,和你們之前的表現是判若兩人的!為什麼會這樣?我希望你們回去以後好好總結一下,不是要你們寫什麼檢查,而是一次經驗的總結。我只想提一點,你們今天的表現先弱後強,真的是因為煙霧彈的效用嗎?薛永泰,我希望你以書面的方式提交一份報告給師部,如果有理有據具備說服力的話,我將會在全師推廣!好了,去向人家小戰士道個歉吧,一個爺們居然吼人家小姑娘,說出去你不怕丟人,我還嫌害臊呢!”說完這話,他再次掃視二團全體官兵一眼,發現許多人開始發怔,渾然沒有了剛才的氣勢,而薛永泰偷眼看向那個女護士,一臉的尷尬,他心神一鬆,轉身離開了。
鎮子裡再次響起了激烈的槍聲,這一次,卻是一團和三團與木村大隊交上火了。雙方首先交火的是各自的偵察部隊,學兵軍這邊一個班計程車兵、鬼子那邊一個小隊的鬼子,雙方各自佔據一條街道的兩端打得不亦樂呼。然後,譚朗星和龜田心有靈犀的各自分出一半部隊從另外一條街道想要包抄對方後路,結果這兩部分軍隊再次交手,戰鬥規模一下子就擴大了。
此時,莫希德率領的學二十旅的先頭坦克營已經順利的攻佔了長臺,這也就意味著,莫希德接下里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包抄龜田大隊的後路了。
第二十六章全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