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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實對馮德龍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這事你問張秋生去。第二句是,施大頭將我試驗室弄得臭氣熏天,你得找他賠。
高斯實說完話掉頭就走。吃了施大頭一掌,雖然不重也疼得很,得找地方去運功療傷。另外還要想想辦法,怎樣化解屁炸流星錘。打呃不要緊,老是放屁太影響形象了。
高斯實以身受重傷的名義向學校請假。並且理由很過硬,校外閒散人員來學校找我打架,保衛處的人明明在旁邊卻不管,眼睜睜地看人打我。
教授實行的不是坐班制,一般是自己工作自己安排,短時間內不上班根本沒人管。高斯實向學校請假,就說明他要長期不上班。
校長有點頭暈。你請假走了不要緊,那沒完成的課題怎麼辦?高斯實這事說好聽點是請假,說白了就是撂挑子。
校長將馮德龍找來。校外的人來打高教授,你明明就在旁邊怎麼不管啊?這個,馮德龍不好回答。向校長說明,打架雙方都是修真人,打死打活國家向來不管,打死一個少一個?
馮德龍靈機一動說:“這事要找張秋生。或者說此事很複雜,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而且張秋生與雙方都認識,對打架事件也一本全知。”奶奶的,張秋生那張嘴死的都說成活的。張秋生啊,此事如何糊弄就全靠你了。
嗯,這事怎麼牽扯上張秋生了?校長有點頭暈。小祖宗,你別給我惹禍。我腦袋小肩膀窄,扛不起大擔子。不管怎樣,還是要派人將張秋生找來。
還好,張秋生下午三點來鍾就回來了。上午見到高斯實讓他起了考研的心思。大學吧,也就這麼回事。體驗過大學生活就行了,時間待長了沒意思。考研,拿到學位後今生的讀書生涯就算結束。
高斯實不同意收我不要緊,雙江理工有二十個博士點。高斯實這一棵樹吊不死我,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重要的是積極複習備考,醫大是作弊的,理工大可不能作弊。荒年餓不死手藝人,學點真功夫很有必要。
股市一收盤張秋生就往回趕。從現在開始就要認真看書學習,年底就報名考研。
校辦室的人等在大門口,張秋生一進校門就被帶到校長那兒。張秋生果然是瞎話張口就來。張秋生說瞎話有一個特點,就是故事性特強,由不得聽者不相信。
校長啊,情況是這樣的。張秋生一點不打磕碰地張口就說:“那個大頭呢,姓施。在古玩一條街上開了個鋪子,叫做施記古玩。
而我們學校的高教授呢,喜歡古玩,尤其喜歡漆器。高教授經常去大頭的店裡玩,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這話校長信。他自己也喜歡古玩。不過校長喜歡的是字畫,對漆器不太精通。
前陣子施記古玩鋪裡收到一件漆器,據說是明代初年張德剛的作品。高教授很喜歡,可他沒錢,買不起。於是就找施大頭借回家玩幾天。老朋友了,又相信高教授的人品,施大頭就將這玩意借給了高教授。
高教授一借就是多日,遲遲不肯歸還。張秋生將身子向校長身旁湊,說:“校長,您說施大頭是不是豈有此理。高教授借他東西不還,他竟然找我要。他說老師的債學生來還,這是理當正份。”
校長點頭,父債子還都是封建一套,老師債學生還那是毫無道理。校長還有一事不明,問道:“找你拿什麼還,是錢還是物?”
物!張秋生說:“我也有一件明代初期的漆器,也是張德剛所做。施大頭也不完全不講理,要我將那漆器給了他,並且再補我兩萬元錢。然後呢,叫我去找高教授要他的漆器。校長,我能答應這麼荒唐的要求麼?”
這真是豈有此理!如果張秋生的東西比施大頭的好,就更是豈有此理。校長想不出古玩行還有這樣不講理的人,不由關心地問道:“你呢,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