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搖頭說不知道,他們突然就走了。

去張秋生家。不僅張秋生,連李秋蘭與然然姐都不見了。他們臨走時委託鄧二丫爸媽照顧爺爺奶奶,而鄧二丫本人也不見。

出任務去了,非常重要的任務!同學都知道這個。因為他們也早就加入了特種部隊,也出過很多工。曹忠民六兄弟執行過四次任務。緝毒、軍-火走-私等等。立過二等功一次,三等功兩次。也逐步提拔為少尉軍銜。

相反他們班的妖孽出任務卻很少,起碼沒曹忠民他們多。但是同學知道,妖孽們除非不出,要出,就肯定是極為重要的任務。

曹勇敢舉杯,低沉著嗓子說:“為今天沒來的同學,乾杯!”一口乾掉杯中酒,又說:“他們是好樣的,你們都是好樣的!”

這裡是亞熱帶雨林地區。在離目標區域約五十公里一帶戒備森嚴。處處都是加著偽裝網的軍車與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三步一崗兩步一哨,邊民及一切無關人等全部撤離。

一個師級前線指揮所裡。兩個扛著一顆將星的首長坐在綠色長桌的頂端。旁邊坐著莫千行與政委。一個大校正站在作戰地圖前介紹這區域的基本概況。趙如風、荊長庚、吳痕與張秋生正認真聽講。

指揮所外面的空地上,麒林分隊的隊員們或站或坐,或看書或發呆,或抽菸或聊天。一個二毛一軍官看見孫不武正在無聊地抽菸,驚喜地喊道:“小五!你怎麼在這兒?”

孫不武抬頭看見此人也是非常驚喜,站起來大喊:“王哥,你也來了?”

握手,寒暄,你拍我後背,我搭你肩頭,親熱無比。王哥關心地問道:“首長身體還好吧?”

還好吧,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孫不武說:“我整三年沒回過家。我想,他老人家身體應當很好。”

王哥以為孫不武這三年是在外面執行秘密任務,或者是接受秘密訓練,不由感慨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啊!穿上這身軍裝,這個人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離家是去麒林讀書呢。吃喝玩樂快活無比,哪有那麼嚴重?還忠孝不能兩全。我是一全都不全。不過這話不能隨便說,與眼前的環境不符。這小子雖然不靠譜,什麼場合說什麼話,這點還是能夠掌握的。

王哥大概對孫不武的能耐很有信心,但對旁邊的女生卻有點吃不準。這些女生個個都是大美女,這點必須承認。可現在是執行重要任務,是打戰,女人來這兒不合適。這與美不美沒關係,女人的作戰能力就是不能與男人比。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嗎?戰爭讓女人走開!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王哥一人。有幾個尉官湊到女生身邊,其中一個說:“這次任務極其危險,極其重要,你們行麼?”這話可以看作質疑,也可以看作搭訕。

張秋然擺弄一片樹葉,專心製作口絃琴。李秋蘭仰頭看著天邊的雲捲雲舒。李小曼捧著一個計算器正在計算著什麼。吳煙與李秀英在說悄悄話。孫妙因與鄧二丫在下跳棋,歐陽穀氏觀棋不語真君子。

沒人搭理這質疑、搭訕或挑釁。這少尉鬱悶了,彎腰拾起一塊鵝卵石。左手捏住鵝卵石,提氣,大喝一聲,右掌劈下。鵝卵石斷成兩截,贏得圍觀戰友們的一片喝彩。

其他女生還是無動於衷,原來在幹什麼現在還是在幹什麼。只有吳煙與李秀英動了,兩個女生也不站起來,同時隨手一招,兩塊半截的鵝卵石就分別到了她們手中。

沒做勢,沒提氣,沒吆喝,只是簡簡單單地將鵝卵石捏在手中。但是,旁觀計程車兵們驚得眼睛都直了。鵝卵石在兩個女生手中變成了粉末。比磨子磨得還細的粉末,揚揚灑灑從兩隻白嫩的小手裡飄落。

圍觀計程車兵們全服了。得,沒說的。上級派她們來,那就肯定能耐比我們大。

李滿屯與孫不滾都遇上了熟人。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