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祚富們明知二十一中學生是在敲詐,也一點辦法都沒有。潘祚富向張秋生提出一個要求,請將謝建勳的“病”也給治了。

張秋生說,行!我們私底下怎麼辦都好說。但小五子現在牢裡,這就要正正規規了。你們必須向警方申請,警方同意為小五子治病,並且開出指定麒林醫科大學、麒林市立醫院治療的函。我才可以跟在老師後面去監獄。否則那個監牢我也進不去,還弄個非法行醫的罪名。

麒林醫學院這學期正式改名為麒林醫科大學。

潘祚富認為此話有理。沒有警方的指定,根本見不了老五的面,又如何給他治病?他昨天接到老五被捕的訊息後,就立即打電話請求他們的領事館派人去看望。現在他又立即給領事館打電話,請領事出面解決老五的治病問題。

警方不便拒絕這種人道主義的請求,給麒林醫大及市立醫院出了函。函中依照請求加了張秋生的名字。

無論怎樣緊趕慢趕,潘祚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間還是去掉兩天。直到張秋生給謝建勳治好了“病”,潘祚富們打點行裝準備回去時,尹宗華等三個修真人也回來了。

尹宗華們一來當然是要張秋生給他們解穴。張秋生說,依慣例,你們要贊助教育事業。現在給你們的專案是,修建一個音樂噴泉廣場。超大型的那種,還要包括看臺,廣場,環境藝術等等。

同樣依照慣例,你們還要投資一個專案。潘祚富及降頭師們是每人六百六十萬,美元。考慮到你們的實際經濟情況,三百萬吧,人民幣。

再根據慣例,你們那些破銅爛鐵,廢舊草紙,每樣十萬人民幣,可以由你們贖回。

尹宗華們哪有錢?他們連在八合湖承包一塊地的錢都沒有。可是又不敢討價還價。也是依慣例,你討價還價,張秋生必定漲價。

後來這些錢潘祚富幫他們付了。贊助錢繳到建委專案監理小組辦公室。投資錢繳到吳煙等班長手上,同樣沒有籤合同,沒有打收據。

後來,後來,後來謝建勳又一次跑了。是在轉移關押地點的半路上,尹宗華們使用隱身符、昏睡符等等幫他逃跑的。

警方大怒,嚴格追究責任、檢查漏洞。二十一中的水貨們卻很高興。小五子跑了好,跑了好。下次再抓來,又可以敲詐一筆。最好你不斷地跑,我們不斷地抓,不斷地敲詐。我們學校可以成立一個“抓捕及敲詐公司”了。

南洋人的投資款當然歸公。回贖法器的錢,妖孽們就私分了。好歹一人也分到三五十萬呢。

劉萍正發愁上哪兒貸十億港元參與收購大戰。南洋的這筆投資款剛好救了她的急,還略有多餘,還完全不用還。劉萍高興地嘴都合不攏,連忙將這筆錢匯總,打到八方公司投資部的賬上。

此時國際投機客正風湧而起紛紛做空英鎊。八方公司接到劉萍的錢,順手就將之扔進做空英鎊的狂潮中。收購的事以後再說,有錢不抓不是行家。

劉萍終於實現了夢想,與八方公司聯合控股了一家香港上市公司,又自己單獨控股了一家香港上市公司。緊接著她又在做另一個夢,將其旗下的某一企業包裝上市。這些都是後話,我們以後再依其它故事情節附帶著說。

劉萍很快活。她是天關省最成功的企業家之一。雖然她所掌控的企業及資金在天關省並不是最大,甚至不是最大的一流,但她的企業資產質量最好,發展最迅速。

劉萍也很輕鬆。那些股東不要分紅,所以她沒有壓力。她只需給學生股東發生活費,給老師股東搞好福利。

二十一中教職員工的福利在全省,甚至全國都是最好。衣食住行各方面公司都為他們考慮得非常周到,獎金永遠比工資高。能在二十一工作,是全體教職員工的驕傲,也是全市教育系統其他人的最大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