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龍與cāo守仁雖然是黑-道老大,但他們不在陽泉一帶活動,就沒在清泉路派出所轄區幹過什麼事,兩個jǐng察不認識他們。還以為是這兒工地負責人。在一起喝得很爽快,沒一會就醉了。

張秋生拍著兩個jǐng察後背說:“可不能吐,吐了傷身體。再說好好的茅臺吐了也可惜了了。”正張著嘴要吐的兩個立馬安靜了。

穀雨龍與cāo守仁驚呆了。這是什麼功夫?拍拍就叫身上癢癢,拍拍就叫拉肚子,這拍拍還能讓喝醉酒的不吐。張秋生這種拍不是拿人當面粉麼?想怎麼揉就怎麼揉?

別說兩個老大,吳痕也很吃驚。這招一定要找老張學來!這傢伙對人體穴位已經瞭如指掌了,指穴點穴打穴的功夫已是爐火純青啊。

正在這時,吳痕感覺危機。連忙放開神識向外一探,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吳痕對張秋生說:“老張,跟我出去。”

張秋生平靜地說:“你先去,我馬上就來。喝多了酒傷人,不讓吐更傷人。我先讓這兩個jǐng察大哥好好睡一覺。”

吳痕二話不說掉頭就走。穀雨龍與cāo守仁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問張秋生怎麼了?張秋生一邊在jǐng察後背上拍拍打打,一邊說:“沒什麼,一中的幾個學生帶著社會上的一些武學愛好者來打我們。”

攻打二十一中?cāo守仁立即興奮起來。麒林誰有這麼大勢力?比我cāo守仁還厲害?明知我吃了大虧還要來找死?一連幾個疑問在cāo守仁腦門上旋轉。

校內正亂做一團。李滿屯懷疑是孫不武惹的禍,孫不武大罵:“屁話,我從rì本回來還沒出過門呢,上哪兒惹禍去?”

李滿屯又說:“那就是你們抓-piáo惹的禍!我說你好好的抓什麼piáo哇?這下好了吧,抓到對頭了吧?人家來報仇了。這下要血洗二十一中。我們個個都要人頭落地,血流成河了。”

孫不武不理李滿屯,抓住曹忠民問道:“都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啊?”

曹忠民左胳膊本來就被李滿屯抓住,現在右胳膊又被孫不武抓住,掙扎不脫,就跺腳大罵:“我靠,又不是相親,我管他們長什麼樣。反正是堂堂正正橫七豎八威風凜凜歪瓜咧棗,長什麼樣的都有。”

正當眾多同學像無頭蒼蠅亂蹦亂跳之時,張秋然出現了。她平心靜氣說:“大家都去大cāo場。初中同學與平時沒練過的都站看臺上不要亂跑,以免誤傷。”就像她平時說話一樣,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見。

同學們一下安靜下來,接著就呼啦啦地往大cāo場跑。曹忠民剛跑兩步又被李滿屯抓住,問道:“你不是要逃麼?幹嘛又往大cāo場跑?”

曹忠民坦然地說:“就憑你與孫不武兩個主事,我當然要逃跑。現在然然姐出來了,我就要留下來參戰。然然姐那叫一個大將風度指揮若定,決勝算於千里之外。”

旁邊的孫不武就不服了,問道:“我們就這麼差勁?”

曹忠民還沒說話,旁邊的李長江就說了:“你們可止差勁?簡直是一塌糊塗,差勁之極。與然然姐比那是一個天上兩個地下。”

張秋然正與吳煙、李秀英還有林玲留在高一教學樓這邊商量對策。大cāo場這邊卻亂成一鍋粥。都是在cāo場中間亂竄,沒有一個人站在看臺上。

連啤酒肚幾個都是站在cāo場中間。他們剛才深受這些學生之苦,現在倒要看看這些學生怎樣挨別人打。

李滿屯與孫不武大聲吆喝,初中的快上看臺,可惜沒一個人聽他倆的。攆了這一撥,那一撥又跑下來。攆了那一撥,這一撥又跑下來。按下葫蘆泛起瓢。

初中學生中午一般都有家長接回家,但也有不回家的。這些不回家的大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