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目標,發現目標。再說一遍,發現目標!”對講機裡立即傳來回話:“請說詳細情況,請說詳細情況!”司機立刻報告:“目標搶了我們兩部汽車,搶了我們兩部汽車。目前正沿著河濱大道,向東逃竄。沿著河濱大道,向東逃竄。”

其實張秋生他們是從港口廣場開過去的,正在廣場布控的jǐng頭與搜尋的jǐng察都看見了自己的車。廣場上一陣sāo亂,jǐng察們紛紛追趕jǐng車。可那哪追得上?張秋生雖然故意慢慢開,也不是jǐng察憑跑步能追上的。

張秋生開著車一路往東,前面有jǐng察攔阻,隔了還有一站多路,他就能知道並躲過去。子虛城不大,轉眼車就開出了城,後面已經嗚啦嗚啦跟了一串jǐng車。

前面大概五百米處,已經設了關卡,放置了攔馬樁,持槍武jǐng全神戒備。張秋生將車停下來。還是提著兩個熱水瓶在前面跑,後面李滿屯提著一兜饅頭跟。

後面追趕的jǐng察也停車,朝天鳴槍。張秋生兩人聽到槍聲跑的更歡,眨眼就上了旁邊一小丘陵,鑽進馬尾松樹林裡。

jǐng頭指揮全體jǐng察上山去搜。眾jǐng察剛剛進到樹林,還沒展開搜查,就聽到山下槍響。原來,張秋生根本沒進樹林深處,只在樹林邊繞了一下,然後就下了山。跑到攔馬樁後面,將武jǐng的一輛越野吉普開跑了。

等到站崗的武jǐng發現,吉普已經在加速。再等到武jǐng大喊站住,準備開槍時,吉普早跑到五六百米開外了。

氣得jǐng頭跳腳大罵,又問旁邊部下:“看到他們拎著的熱水瓶了嗎?”

眾部下都點頭,一個部下說:“完全符合目標特徵。年紀不大,帶著兩個熱水瓶。另外狡猾,大膽。”jǐng頭大叫:“那還傻站著幹麼,還不快追!”

還是李滿屯開車,張秋生坐副駕駛上,嘴裡喃喃自語:“我向**保證,我們不是故意浪費jǐng力。而是那對狗男女謊報軍情,欺騙專政機關,以洩私憤。要怪就去怪那對狗男女,不關我們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應當說,jǐng方的效率還是非常不錯。跑了不足二十公里,前面又是關卡。這兒本來就是丘陵地區,到處都是小山。張秋生兩人再次上了山,又一次鑽進了馬尾松樹林。

jǐng頭這次學乖了,車輛集中停放,派了兩個戰士站崗。然後帶著人再次上山,雖然不能確定這兩個人是不是像上次那樣,在山上溜個圈就下山。可還是要追上去。要不然他們翻山逃了,就更沒法抓捕了。

可是jǐng察們將這座小山翻了個遍,也沒發現那兩個人。又趕緊翻山向前追,追了很長一段路,翻了三四座山,也沒發現那兩人。

jǐng頭堅定的相信,這兩人跑不遠。深更半夜漆麻烏黑地形不熟,他們能跑多遠?多半是在附近隱藏了起來,指望jǐng察收隊後再行逃竄。jǐng頭命令附近各村民兵,把守各小道山路嚴防死守,絕不能放過任何生人路過。

jǐng頭的判斷按常理是對的,佈署也是對的。可是張秋生這兩個傢伙沒按常理來做,他們早在jǐng察們還在氣喘吁吁爬山時,就已經翻過山頂,又繞過小山走回頭路了。

冬天田地裡都沒水,兩人沒走正常的路,直接從田野裡穿過。在公路拐彎處上了大路,然後展開輕功一路飛奔。然後又爬上一輛進城的汽車,飛速進城了。

唉,這麼小小折騰一下,花了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凌晨四點了,兩人不敢耽誤一到港口立即下到河灘。枯水季節,河灘很寬廣,從碼頭到躉船的棧橋也很長。兩人在臨近水邊的地方,飛身上了棧橋,再悄悄摸上躉船。

躉船的二樓是港務局辦的音樂茶座,憑船票加鈔票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