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跑腿等一些出力的活,兩個班長都是找自己的親兵,自己人用的順手不是?前天孫不武哥們與李滿屯哥們打架,吳煙必須迴避,由林玲主持大局。今天張秋生與李秀英、李滿屯打架,林玲迴避,由吳煙主持大局。這是兩個班長之間形成的默契,事前都不用打招呼。當然這種默契也是在梁司琪有意的引導下形成的,而梁司琪也是在聽了張秋然介紹的這些學生特殊xìng後做出這種教學方式,別人無法模仿。所以這個班別的老師看來非常危險,可實際上樑司琪非常輕鬆。否則每天愁都愁不過來,哪有心思帶她們跳芭蕾?

李滿屯急奔廁所,一陣風雨交加電閃雷鳴,連從孃胎裡帶來的積便都被拉出來後,才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打從他記事以來就從沒哭過,今天他哭了,兩行清淚忍不住地往下流。我遭的是個什麼罪啊?他孃的rì本鬼子也不過是老虎凳辣椒水,你個千刀萬剮的張秋生把我的小弟弟當破皮球蹂躪。

被rì本鬼子嚴刑拷打,只要不死出來還能當資本吹,還能上報紙當英雄。咱這受的罪還不能說,對誰都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這要讓小姐知道了她的內力糟蹋了我的弟弟,後果不堪設想啊不堪設想。

你個張秋生,你至於這樣嗎?我不就是要捏你一下嗎。你不讓捏就不讓捏唄,何至於出這麼歪著,你這都是打哪兒學的壞招?

李滿屯一個人躲在廁所裡,自怨自艾自拉自唱,如果不是怕人聽見真想嚎啕大哭一場。孫不武進來時,他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像個老婦女在悄悄的罵街。

孫不武見李滿屯鼻涕眼淚糊一臉的,嚇了一跳。但還是裝做若無其事的說:“李滿屯,你還沒拉好啊?”李滿屯見孫不武來了,悄悄地拉起衣角將臉擦了擦,覺得差不多幹淨了才回答說:“沒呢,快了。”

孫不武看著李滿屯那樣,有點不忍心,忍不住開導他說:“張秋生那人吧,就是這樣。其實他人挺不錯的。我也吃過他虧,事情過了也就過了,現在我倆關係不也挺好的?”

李滿屯聽說孫不武也吃過張秋生的虧,算是找到了知音,想問問他吃的是什麼虧,是不是小弟弟也被蹂躪了。可是想想還是不敢問,萬一孫不武告訴了他,然後再問自己到底吃的是什麼虧?哪怎樣回答?

孫不武見李滿屯不答話,以為他還是想不開,繼續開導說:“張秋生這人吧,只要你不招惹他,他也絕不會招惹你。他只要認你是朋友,吃點虧他也無所謂。”這是孫不武與張秋生打交道以來的真實感想,他是真的覺得張秋生這人不錯,值得做朋友。

見李滿屯還是不答話也懶得再勸了,孫不武也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對李滿屯說:“喂,滿屯老哥,你快點。”李滿屯聽見孫不武叫他“滿屯老哥”身上就一哆嗦。張秋生蹂躪他的時候就是一直“滿屯老哥,滿屯老哥”的叫著,他現在對這“滿屯老哥”敏感,有心理障礙。

你不知道老子現在蛋疼嗎?真正的,如假包換的蛋疼。要不叫張秋生也餵你幾招試試?他沒好氣的衝孫不武說:“催什麼啊,這兒蹲位多的是。”他還以為孫不武也有問題有解決呢。

孫不武不耐煩了,出來這麼長時間不回去,待會吳煙不罵他也是個怪。也沒好氣的衝李滿屯說:“什麼蹲位不蹲位啊,你快起來!班上等你回去開會呢,快點!”

“啊?”李滿屯聽孫不武這麼一說大吃一驚:“等我開會?開什麼會?”

“開什麼會?你不知道開什麼會?”孫不武拿這木榆腦袋沒辦法:“你們捅出這麼大簍子,整面牆都被你們打倒了,你說開什麼會?”

李滿屯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剛才他光顧著自怨自艾去了,沒想到這茬。這可是在校園,不是**上打鬥,整面牆被打倒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他隨口就賴賬說:“牆也不是我打倒的,找我幹什麼?”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