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想給我們班上買。”梁司劍一驚連忙問:“秋生你身上有多少錢?怎麼買這麼多?”

丁少明嚥了一口口水,然後艱難地問:“張老弟,你,你身上還剩多少錢?”那意思是張秋生如果還有剩錢,他打算全部借來。

張秋生說:“還剩二十來萬,你要就全部拿去吧。”在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梁司劍問:“秋生,你身上哪來這麼錢?”做為長輩,對孩子身上有如此鉅款,必須問明來源。五十多萬啦,在那個時代幾乎是嚇人數字。

嗯,那個,當然不能說是賭博贏的,又沒有對家裡人撒謊的習慣,只能說:“一半是安然公司的週轉金,沒有來得及上交。一半是這個出國偶然得到的。”先這樣說了,以後回家再解釋,總不能當這許多人面說自己賭博。回家後還可以將責任推一半給阿仁,我是幫他還賭債時贏的。

丁少明哈哈大笑說:“是被強制結匯了吧,哈哈——”他為什麼大笑?原來他自己回國帶了點剩餘外匯,結果是被強制結匯了。現在聽張秋生說話吞吞吐吐,誤以為也是這樣。這年頭弄點外匯不容易,被強制結匯怕舅舅責怪,所以閃爍其辭。丁少明這麼一笑,梁司劍也以為是這樣的了。誰也想不到張秋生竟然賭博。

丁少明對張秋生說:“張老弟,那你把剩下的二十萬都借我給吧,過幾天我回了深圳就給你匯過去。”梁司劍說:“別,這二十萬我倆一人一半。還有,你怎麼老是叫秋生老弟?這麼大的人了連輩份都弄不清?我可不想沾你便宜。”丁少明白了梁司劍一眼,說:“我們各論各的交,互不沾便宜。那個,你家大業大,哪在乎這十來萬的錢?欺負我們窮人是不是?”

梁司劍說:“這是我個人要買,與公司不相干。”

張秋生突然想到前世丁少明就是被郝為國請去,開始便是專門負責他公司的投資部。於是對梁司劍說:“公司也可以買的。其實公司應當成立一個專門的風險投資部門。拿出部分閒置資金,就是暫時不急用的錢用來做這種投資。虧了算公司的,贏了按比例給於提成。投資部門按成績、能力分級別,規定各個級別的資金許可權。當然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董事會可以詳細討論決定。”

嗯?梁司劍與丁少明都被張秋生的話震驚。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出聲。張秋生又說:“像我們這樣的公司在國內不可能上市,但投資部門可以想辦法在香港、新加坡甚至歐美借殼上市,或想方設法控股上市公司。具體方法可以慢慢摸索,但總有第一步要邁出去,先從國內的股權認購證開始,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方法。”

梁司劍與丁少明還在沉思,行長卻等不及了,問:“梁司劍,你們要買多少?想什麼想?還沒你外甥爽快!”

張秋生趕緊跑回房間,卻不知道李滿屯與他四叔早就在了。他知道李滿屯叔侄有關於修真的隱密之事要談,拿了揹包就跑。李滿屯追在他後面問:“老張,幹什麼這樣急衝衝?”

張秋生頭都不回地說:“去買股權認購證。”李滿屯急忙喊:“停停,你急著去搶火啊?這個什麼證是幹嘛的?”

張秋生停住腳步說:“是發財的。”說完又要走。

李滿屯搶上前攔住他,問:“發什麼財啊?怎麼說的不明不白?”張秋生說:“廢話,當然是發錢財了,還能發什麼財?”

第二百零一章 丁少明與舅舅是朋友

jǐng員說:“你們錯了,將軍來當然是要撈他們。但兩小子根本就沒讓他撈,因為他們佔理。他們只是讓將軍做中間人,讓他們將話說完。而且周局也沒放他們,是他們自己出去的,周局沒攔他們而已。”話剛說完,就聽見病房裡啪啪啪啪,四聲響亮的耳光,是兩位醫生在捱打。

病房中李滿屯對兩個捱打的醫生說:“你們兩個心裡肯定不服,說我是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