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看看哥哥,哼哼幾聲完事。

細兒當然也知道,萬分慚愧地道:“我太笨了。”又奇怪地道:“雲恆師兄呢?”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昏著,師父既擔心又生氣,將雲恆哥留下又重重地打了,你昏迷這一天倒還能舒服地躺著,雲恆哥可是被打得下不了床,還得趴著趕功課呢。”

晨雲瞪了暮雨一眼:“多話。出去練劍去。”

暮雨不情願地去了。

晨雲看細兒喝了藥,幫他把了把脈,道:“嗯,無礙了。”

細兒爬起來,手腳還有些軟,乖乖地在地上跪了,道:“細兒大意,失足落水,差點連累三位師兄送命,請師兄責罰。”

晨雲正要扶起細兒,燕傑牽著暮雨的手走了進來。

晨雲也跪下見禮。

燕傑一手扶起一個,抱了細兒,看著唇紅齒白,卻略顯瘦弱的細兒,心疼道:“細兒,師兄不是囑你多吃些東西,如何還這樣瘦。”

細兒將手探入燕傑懷裡,翻出燕傑胸上掛的飾物,正是燕月送給燕傑的那個小小的墨猴頭骨。

“細兒已經吃得不少了。”

暮雨也過來,兩人把玩著那個小小頭骨,愛不釋手。

燕傑不理兩個孩子,問晨雲道:“小君生的什麼病?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是並不見有什麼其他的症狀,莫非是詐病?”

晨雲不滿地看了面前的小師兄一眼:“小君姐姐是因為受了委屈,有些抑鬱成疾,偶爾便會頭痛,算不得大病,但也需要細加調理呢。”

暮雨拿出一個漂亮的荷包道:“師兄,我用這個和你換好不,這個可是小君姐姐親手縫的呢,漂亮吧。”

“我也有。”細兒也從懷裡翻出一個荷包來:“師兄你喜歡嗎?我讓小君姐姐再逢十個給你好不好?”

燕傑將細兒攆下懷去,道:“都跪下!”

晨雲先跪了,暮雨和細兒也挨著跪了,不解地看燕傑。

“小君姐姐平日裡那麼照顧你們,你們還敢讓她受委屈?”燕傑看著面前這三個孩子:“若非你們不聽話,惹她生氣,她如何會生病?你們都多大了,七、八歲,十幾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

暮雨和細兒有些慚愧地低下頭,晨雲也覺慚愧,忙道:“是雲兒的錯,不該讓小君姐姐太操勞。”

燕傑訓道:“若是以後小君再生了病,就仔細你們的皮。”

“還敢讓小君縫荷包給你們!都沒收!”

傅龍城進來時,正好看見燕傑在欺負這幾個可憐的孩子。

“師父。”燕傑看到師父,有些心虛,慌忙行禮,又把手裡的荷包背到身後。

其他幾個孩子也一起行禮。

龍城命他們都起來,跟在龍城身後的雲恆,又給燕傑行禮。

燕傑看雲恆行禮時小心翼翼的模樣,知道他身上的傷不輕,現在還痛得厲害,只是在師父面前不敢表露,同情地看了雲恆一眼。

龍城過去抱起來細兒,將他放回到床上,“現在地上涼,記得穿鞋子。”

細兒應是。

暮雨過去拽拽傅龍城衣袖:“師父,小君姐姐給雨兒的荷包被師兄拿去了。”

燕傑瞪暮雨:這破孩子,慣會在師父面前告狀。

看師父的目光掃過來,燕傑只得將手裡的荷包一人一個還給細兒和暮雨。

細兒乖巧地道:“細兒的荷包就送給師兄吧。”

暮雨看細兒這麼大方,也表示自己的也送給師兄吧。

燕傑一臉黑線:這兩個破孩子,等師父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敢在師父跟前賣乖。

龍城見晨雲小心翼翼地看自己,招手讓他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道:“雲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