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呀,也不想穿著衣裳和我講話。”撲騰的水花,兩具身體的瘋鬧,全然不顧中那該死的傳聞……

到了夜深,玩夠了,我如小蛇般鑽入丹蘇的懷中。呢喃地問道:“丹蘇,你後不後悔?”

“什麼?”

“當初,我只有你一個人。而如今,我卻多了那麼多男人。你會不會後悔,愛上一個不能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

“愛不分多少,只分家不愛!”丹蘇深深的凝視,替我將劉海邀集向耳後,“我不會在乎你愛我夠不夠,只要我愛夠你就好。也許……”他頓了頓,親吻我嘴角,淡泊地喃語,“我上輩子欠你的。”

不在首我愛他夠不夠,只要他家夠我。一句話,聽的我心中酸酸的。忽然間覺得,從未真正傷過我,對我最矢志不渝的最該是他!“丹蘇,我們做吧!”我蹭了蹭他大腿,勾引地開口……

他唏噓一聲,抓住我作亂的小手,“你不累?”

“不累,我要給你生個小寶寶!”

“還要生?你都成小母豬了!”他戳了戳我鼻尖,從浴桶中翻身而起,將我抱上榻,替我披了件薄紗,“我先去準備一下,一會兒過來隔壁找我……”

我將自個噴的香香的,再穿了件性感的黑紗,裸著半個美腿翹首弄姿。半響,我踏出房中,眼瞄著左右,記得丹蘇好象住左邊……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左邊的門。進入房中,將黑紗一褪,我偷偷溜上榻上,壓上了那具精壯的身子。

嗅了嗅,醉醺的……

好似剛剛喝了酒,滿身的酒氣打著鼻。我靳了靳,不解地拍了拍他,他卻渾然不醒,只是混沌的伸手將我給翻到了身下。

房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見模樣。

不捨得點燃紅燭,破壞這浪漫的氛圍。驚訝了片刻,便抬起頭,摟住他頸子,壞壞的吻住了他。好啊,我說今晚他侍寢,結果他跑去,還喝的酩酊大醉……我是月老狼餓虎,把他嚇的得借酒壯膽?

和他深吻,舌吻,法國熱吻,變著花樣的吻卻發現,他似乎很生疏。我記得丹蘇,和我同房不是一日兩日,怎這般的陌生?

假借清純,一定是……

我這般想著,撥除他身上的衣物。都明說要和他做的,還穿的這般煩瑣,脫了半響乾脆將前襟給撕了。兩具身體裸呈相見,滿房中旖旎之氣。我吻的是酒液,咬的是薄唇,嗅的是肉慾之味兒……

禁慾很久,很快便燃起了激情。他在我身上煽風點火,順著本能放肆的掠奪。我滿身熱汗淋漓,如攀雲端,銷魂的甚……半響卻驚覺他仍不給我……如何?矜持?床下害羞,床上要不要臉嘛!

我特地熄了紅燭,摸黑辦事,難不成他還不好意思。我擰了擰,撫向他光裸姑且有六塊肌的身材,“你的肌肉,更結實了!”我欣喜地發現,然後雙腿如蛇般纏住了他……他先一頓,然後摸索著我身子,欲罷還休……

“你在幹嘛?”我氣喘吁吁地問。

我本能地踢開他,痛的眼淚快擠出了眼眶。床技不練也生澀嗎?乾脆,我幫他……按住他肩胛,吻上他的嘴唇,深深的吸吮,感覺他呼吸一窒。然後,然後……再然後,便是一場令人銷魂的春宵夜……

門外陰風颯颯……

門內旖旎春波,纏綿悱惻。

情慾這東西,便似上癮的苦咖啡。品多了,便覺出那咖啡,致命的吸引。讓你上癮,讓你淪陷,讓你根本無法自拔,無法停滯。

我承認,除了帶兵打仗,除了鐵血馬蹄,我還需要做一個正常的女人!上了戰場,一年不上床,本是稀鬆平常。而皮刻我才稍微享受了,小女兒的柔情……

夜漸深,喘息幾許?

伴那細細的淺吟,月也羞下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