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腴的大腿,肉色絲襪根部的花邊,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雙腳。 他一面抽送著,一面幻想著:美麗溫柔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著自己粗壯的蔭莖,又吸又吮。伴隨著肉體撞擊和摩擦的「啪啪」聲和「啵滋」聲,傑克大聲喘息著,彷彿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天漸漸亮了,而頂峰似乎還那麼遙遠。 他奮力攀登著,終於衝上了巔峰。一輪紅日噴薄而出。袁芳緊閉雙眼,兩頰潮紅,喘息著,顫抖著,滴滴淌淌。
吳彬凝視著鏡框裡的妻子,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飛快地套動著。終於,一道白色的弧線,從他手中劃出,飛濺在潔白的床單上。
隔著千山萬水,吳彬和他的妻子,還有他妻子的老闆,同時達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壞的預言卻常常靈驗。一夜西風,地上便滿是金黃|色的落葉。 傑克接到了調令,要他轉去加拿大的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悵。傑克反到安慰大家起來,說上面這樣做也是為他考慮,至少他可以和老婆愛瑪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裝交接工作。徐倩幫他訂好了十二月二十五號的機票。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歡澳洲,辦了加拿大技術移民。過了年雅琴就要帶著女兒去全家團圓。轉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紛紛揚揚地飄起雪花,整個城市銀妝素裹。吳彬不在家裡,他帶著學生們去延慶社會調查去了。袁芳一個人坐著,她把室溫調得很高,白色的短袖襯衫紮在及膝的黑色綢裙裡,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她覺得這樣很輕鬆,好像回到做姑娘的時候。
今天袁芳的心情有點緊張。傑克就要走了,也許今後不會再見到。他是個好人,臨走還不忘在職權範圍內給大家加了薪,對於那幾個有其它想法的技術員,他也一一準備了推薦信。袁芳覺得應該單獨和他道個別,幾次在辦公室裡可旁邊總有人。想下班後去他公寓,又怕再見到那幾個黑人,就這樣拖了下來。
袁芳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可總是沒人接聽。已經是九點了,袁芳決定再試最後一次。「嘟,嘟,嘟。」
她等了又等,還是隻有留言。袁芳輕輕嘆了口氣,慢慢放下了電話。電話卻叮鈴鈴地跳了起來。也許是吳彬。袁芳接起話筒,心一下子狂跳起來。「芳,我有一樣禮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現在哪裡?」
「就在你門外。」
袁芳跑去開啟門,撲面而來的是一大捧鮮豔欲滴的紫紅玫瑰。沒有言語,只有緊緊的擁抱。不知誰先主動,兩人的衣衫從門廳一直撒落到床前。
(不知誰先主動,袁芳和她的老闆褪盡衣衫,在吳彬潔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地做起愛來。
當暴風驟雨終於平息,兩人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著男人結實的胸肌,「傑克,愛瑪也去加拿大嗎?」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遠就去過一次州府,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她的哮喘。」
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傑克,你真的把我們七個都睡了嗎?」
又過了好長一會兒,傑克慢慢地說:「你問這些幹什麼?我已經厭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證,除了愛瑪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
袁芳楞了一下,「告訴我嘛,我不會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沒有,不過,只差一個。」
「是誰?別告訴我是雅琴。」
「當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離開愛瑪。你知道,這不大現實。」
袁芳無言以對,她默默起身走進浴室清洗起來。當袁芳在洗臉池前對著鏡子梳頭時,傑克站在了她的身後,張開雙臂環抱住她,「芳,我還想要。」
「去,快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