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情相識百年,據我所知她這個酒壺從來就沒有讓除了她之外的第二個人碰過,就連我都碰不得,就別說是你了。”

“哦,是嗎?”陳豪詫異看了一眼那酒壺。

酒壺之上那個醒目的‘狂’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陳豪的狂神血矛之上,也有狂字。

按照字跡來看,這兩個字完全是出自於同一個人的手的。

“這麼巧合?”陳豪不由的挑了挑眉頭:“也不知道他這個酒壺是從何而來的,買來的還是其他原因。”

“也有可能是狂神送的。”

陳豪淡漠一笑。

也懶的去管它是如何而來的。

“陳師弟,到了哪裡都是不同凡響啊。”寧孤城笑看著陳豪。

“你指的是什麼?”

“大秦部落啊。”寧孤城說道:“陳師弟一到大秦部落就弄的大秦部落腥風血雨,而且還能夠全身而退,這份能耐,我寧孤城就自愧不如了。”

寧孤城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道:“不過你這麼一來,可把大秦部落給徹底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吧,我陳豪這些年來得罪的人還少嗎?”陳豪深深吸了口氣,道:“從天界到這人間界,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得罪了多少人了,在我得罪的人當中,大秦部落只能夠算小勢力而已。”

“陳師弟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寧孤城說道:“大秦部落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