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他的輪廓模糊,但是他的聲音卻是清晰無比:“不必,你是我的女人,諒那些人也不敢碰你。”

既然已經把事情商量好,木晚晴的眼皮亦是睜不開來了,她連日趕路,皆是提心吊膽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覺得疲乏。她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好了,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