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有人這麼佔便宜的。”石先生也笑道。 “你說的是他們倆?”張鈺明知故問道。 “哈哈哈!” 臺下觀眾又笑了起來。 “張小子,剛才德綱說你們有矛盾,說來聽聽……”石先生好奇道。 “矛盾談不上,也就是和別人打擂臺,誤傷了郭老師而已。”張鈺聳聳肩道。 “嚯,誤傷?”石先生頓時驚了,側頭看向了郭德綱道,“德綱,你這小身板……怎麼敢的呀?” “跳起來打人家膝蓋唄。”于謙接話道。 “去。”郭德綱哭笑不得的揮了揮袖子,“師爺,你別聽張爺胡扯,就是我們同期上了一部電影……他和他老婆打擂臺,結果把我給錘翻了。” 噗! 臺下的姜汶率先笑出了聲。 “郭老師……我和你說個秘密。”張鈺神秘道。 “什麼秘密?”三人都側頭看向了他。 “其實當初我沒想和林菀打擂臺,都是姜汶在一旁攛掇的。”張鈺無奈道。 “嚯,姜導濃眉大眼的,能幹出這事?”于謙驚呼道。 “那老小子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人啊。”石先生皺眉道。 “姜導,你這可不對啊。”郭德綱也大喊了起來。 “別聽老張胡扯,那小子可最記仇的。”姜汶大笑道。 “記仇?” 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張鈺。 “我可不記仇啊,有仇我當場就報了。”張鈺振振有詞道。 “去。” 三人同時揮了揮袖子。 “張小子,這到了臺上來,咱們也不能幹站著吧?”石先生笑道。 “怎麼?還得表演些什麼?”張鈺攤攤手道,“你們相聲的四門功課,吃喝嫖賭……我是一樣都不會呀。” “去,那是說學逗唱。”于謙糾正道。 “那吃喝嫖賭說的是郭老師?”張鈺不確定道。 “那是於老師。”郭德綱正色道。 “哦……” 張鈺恍然大悟。 “張小子,你可不像什麼老實人呀。”石先生護犢子道。 “石先生,那你就看錯了一個人。”張鈺一臉正氣,舉起右手道,“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好傢伙,黃呢?”于謙驚訝道。 “我黃某發誓,我與賭毒不共戴天……”張鈺再次喊道。 “嚯,為了‘黃’,這姓氏都改了。”郭德綱笑道。 “哈哈哈!” 臺下的觀眾皆是笑得前俯後仰。 “張小子,看你這模樣,說學逗唱,總會一樣吧?”石先生側頭道。 張鈺又嘆氣道,“石先生,你看看你們相聲界,有一個看得過去的嗎?不是個頭矮,就是抽菸喝酒燙頭……跟個獅子狗似的。” “形容的好啊。”郭德綱豎起了大拇指。 “說得不錯,有些人麥克風都要定製。”于謙也附和道。 “我說你們倆怎麼掐起來了?”石先生痛心疾首道。 “嗨,光顧著看獅子狗去了。”郭德綱嘆氣道。 “獅子狗剃了毛就改您這髮型了。”于謙捧哏道。 “我說,咱們要打也是關起門來打,不能讓外人看了熱鬧不是。”石先生無奈道。 “說的是。”郭德綱正色道,“張爺,說學逗唱,你總得來上一樣吧?” “那我唱吧。”張鈺挪了挪麥克風,不悅道,“這麥克風怎麼老是往下掉,是不是累著了……” 噗! 臺下觀眾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是郭老師以前使的。”于謙笑道。 “郭老師,這年紀到了,可得悠著點。”張鈺語重心長道。 “去你的。”郭德綱笑罵了一句,“張爺你說唱……咱總不能在這臺上唱流行歌曲吧?你又不是搖滾協會的副主席。” “話說,這副主席是不是隻要報名就可以上的?”張鈺好奇道。 “嚯,怎麼又衝我來了?”于謙不滿道。 “張小子,你會唱什麼?”石先生問道。 “太平歌詞吧。”張鈺攤攤手道,“你們學相聲的,好像也就會唱這歌……” “行家啊,你會唱什麼?”郭德綱饒有興趣道。 “會得不多,《骷髏嘆》《白蛇傳》《勸人方》《探清水河》……” 張鈺掐著手指頭說了十來首,雖說不專業吧,可到底還是個票友不是。 “好傢伙,比於老師會得都多。”郭德綱驚呼道。 “那可不是,專業的相聲演員都玩搖滾去了。”張鈺接話道。 “去。” 于謙揮了揮袖子,故作不悅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