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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夜夜班忙裡偷閒更新一章,求花花,求評論,求對小道姑愛的撫摸…

☆、狐媚怯心(六)

那書生當真是歡喜至極,小娘子雖說剛才媚色外露,甚是勾人。但總是像膏藥般膩膩歪歪黏黏糊糊的掛在那小道姑身上,又是顯得意味深長。雖說言語中略帶輕佻欲是對他有意,但卻又不甚明晰,一時倒也不好猜測這小娘子意欲何為了。

但剛剛小娘子那一番話語下來,著實是在他這顆七上八下猛火亂燒的小心肝上撒了一把安心劑,果真是對他有意思了。瞧這夜色正濃,廟外夜黑風高孤男寡女烈火乾柴的共處一室,若不發生的什麼當真是愧對了自己寒窗苦讀了的十年破書啊。

那小狐狸冷眼掃過那雙□□燻心的賊眼,唇邊笑意更濃了一些。嘴邊卻說,這位小相公露出這狼一般的神色是作甚,當真是嚇到奴家了。那書生甚是猥瑣道今日花好月圓良辰美景,小娘子又對小生心儀已久,咱們最好還是不要辜負了這段大好時光的說。說著便要寬衣解帶,伸出祿山之爪想要碰那妖媚的小狐狸。

他心中想到這夜宿荒廟,反正四下無人,這兩個區區弱女子又怎能反抗了他這個大男人。當真是天可憐見,竟讓他赴考半路遇上如此可人兒,但凡過了今夜,這女子再怎樣也是失了貞潔,只能跟了自己。它日金榜,再被聖上眷顧,娶個公主小姐什麼的,左擁右抱,嬌妻美妾,著實羨煞旁人。心中越想越是激動,那骨子裡透出的貪婪淫意之色也愈發的厭人。

只不過那隻骯髒的爪子還未碰到小狐狸的衣角半分,便被一陣剛烈的道氣踢到了一旁本來就要不堪重負的廟門上,隨著一聲“哎呦”,那書生便和廟門很是親密的跌落在了沒有掃乾淨的碎骨上。書童剛跑過去扶起自家主子,不經意間便看見一枚骨質疏鬆的凜凜白骨,應說頭骨,那黑洞洞的那隻貌似眼睛的洞盯的他險些大小便失禁。

耳邊忽想起那小娘子曾說過的那話,是甚她姐妹是山中妖魅精怪所化,再看那地上白花花的骨頭,心裡一咯噔,當真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了。

書生吱吱歪歪嗚呼哀哉哭爹罵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有抬起頭來,就聽見一聲媚笑,當真是酥到骨子裡去了,瞬間就不覺得身上哪根皮肉疼了。

那小娘子竟像一條美女蛇一般,軟若無骨的纏在那一臉戾氣的小道姑身上。那讓自己口水三尺的一張美唇竟就那般順理成章甚至有些倒貼怕拒的黏在了小道姑的嘴巴上,當真是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堵的甚是難過。

嘴上那過於柔軟香甜的滋味,激的小道姑猛然回了神來,剛才她是怎麼啦?竟因為控制不住體內那股戾氣,傷了一個凡人,確切的說是竟因為聽到那隻狐狸精與這凡夫俗子打情罵俏談婚論嫁的激的吃醋反應甚大,險些沒把持的住體內的法術,險些打死那個腎虧書生,當真是罪過的莫名其妙,她怎的對這隻狐狸精如此上心?

她的一舉一動,一嗔一笑,當真是拴了根看不見的線在自己心口上,她一有所動作,自己的整顆心都被牽著。蒼天,她小道姑被這狐狸精下了蠱,還是施了甚法術,怎地像是害了甚重病,竟有病入膏肓的趨勢!

舌尖一麻,那過於粗重的喘息拉回了跑到天涯海角的神思,這是作甚,一把推開懷裡正親自己親得眼神迷離,如痴如醉,甚至極是不自制的牽著自己的手掌撫摸到一處極是柔軟飽滿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花,求評論

☆、狐媚怯心(七)

小道姑眼珠睜的大大的,著實無法相信懷裡這軟玉溫香抱的滿懷的感覺,話說這小狐狸不是對那腎虧書生有意,怎地這會又啃起自家的嘴唇來,雖說那感覺很奇怪,卻起不了半點討厭之色。

小狐狸雙臂緊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