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一番算計,破心中甚悅,簡直要頓時大呼稱快,拍手叫好,只是礙於淑女大家風範,不好表示。小道姑與白衣女子見破面色時喜時憂,忽晴忽暗,本欲探測下一刻表情喜怒,卻不聲響那破的臉上立刻如同開燦的經年老菊,又像煮沸了的熱湯澆了一般處處都是褶子。幸了本生了一張與眾不同的俏臉,才不至於因著那滿臉的褶子而嚇到路人甲乙。

白衣女子與小道姑相對無言,心中怕是都在揣測這廝是否發甚瘋症?

破心中各種心思亂攪,聽到身邊一聲慘絕人寰慘叫,驚訝回神,只見身旁火架對過小道姑幽怨異常的揉著自己腰間,嘴上碎碎有聲。那旁邊白衣女子似眛非眛的靠著牆,甚有觀其好戲之疑。

心中驀地一驚,這小道姑莫非不愛男子,愛女子。見自己生的傾國傾城,賽雪欺霜的驚世之貌,遂起了淫邪之意。

耳邊又聽的廟外寒風怒吼,這夜黑風高,孤女寡女,孤枕難眠什麼的,想要霸王硬上弓…

小道姑臉紅紅的,一張殷桃小嘴因著甚不滿鼓鼓的,煞是好看。小嘴一動,十分不情不願的問破,道兄不知來此地作甚,山間妖物甚多,一人前行怕是碰上妖物,多半凶多吉少。

說了半天,才點至點上,拉回三人早已拋遠的主題。破收回剛才發散的神思,卻又擔心小道姑對自己心藏齷齪。倒未留意其語氣,又想到自己孤家寡人來至狐山,說是擒妖,又怕自己會被妖擒,最後成了那妖狐腹中隔夜飯。心中當是難過的很,細聲細氣吐露自己前來目的,欲博同情。

心中卻想,如此嬌滴滴的大美人在你眼前一副梨花帶雨可憐滴滴狀,應當覺得各種我見猶憐,欲為其上刀山下火海才是。卻全權忘記身邊實則是兩個暗通曲款的女子。

身邊本以為要睡著的白衣女子一聲咋呼滿臉驚恐,似驚魂甫定一般輕拍自己胸口,略帶驚恐音說,你來捉那隻狐狸的?

破點頭,說甚為民除害乃是修道之人義不容辭的責任等各種虛浮的大道理一番通講。小道姑與白衣女子同時打了一個不雅的哈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夜加班ing,暫更一章

☆、滾蛋除妖師(四)

破一番自我激勵般的解說之後,那白衣女子竟有些懶得掃她一眼一般,甚是漫不經心道,世人皆是庸凡之輩,凡事盡是道聽途說,又有哪個親眼目睹那隻可愛至極,美豔至極狐妖傷人性命,勾搭過路書生了?

破不贊同道,無風不起浪,雖說有道聽途說之疑,若那狐狸精略稍作檢點,自食其力修仙問道那便不會有這般種種淫邪之稱了。

那白衣女子聽後,臉色略帶尷尬,甚有些羞惱之色,俄而少傾,臉色又是一變,笑意盈盈般看著破。破被她瞧得甚是怪覺,雖說這美人一笑傾城破國,但那種汗毛直豎之感卻無法適從。

白衣女子道,你可知那狐妖修行千年,法術高強,善千般變化,萬般手段,尤其是喜歡虐殺那些個自以為是,頗是虛榮的修道之人。破聽她所言,心中甚是發毛…

那女子眉眼間風情自天然般魅惑而成,唇邊若有似無的帶著些許輕佻的笑意似有感染一般,火光一跳一跳,彷彿昭然若揭般自帶誠信閃耀光環,讓破不知不覺的選擇相信她所言之真實可靠。

那小道姑自始由終冷眼旁觀著好戲一般,不插半點言語。當破連珠帶炮般說著狐狸各種不堪時,白衣女子臉色逐漸變壞到發怒,當真是看的津津有味。但當破那一雙眼直勾勾瞧著破那滿含春水之目,尤其是那雙略是痴傻的一對招子在接觸到白衣女子的紅唇時,頓刻變得如同臭水氾濫,蠅蟲遇腐一般趨之若鶩時,立即精光四射,戾氣逼人。

白衣女子似不經意般站起身子,緩緩走至小道姑身旁,又說你可曉得那狐狸精是怎辦迫害那些個所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