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羽霖搖了搖頭,道:

“剛剛已經試過了,什麼也看不到,我被大陣反噬,傷勢還未好全,如今又剛剛穿梭世界,經歷圍剿,更是傷上加傷,怕是很長一段時間內難以使用預言能力。”

此話將氣氛再次凝滯,眾人都不再言語,悶頭繼續恢復力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忽的感覺顛簸之感消失了,他們感覺得出來,身處的龜殼被放在了某處地方,而運送他們的鬥姆元君不知去向。

“巴老,您這龜殼就不能看到外面的狀況嗎?”雪月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老朽無法維持太久。”巴老也是身負重傷,如今力量有著很大的虧損。

“這樣吧,您先維持一段時間,讓我們看看外面的情況。”白鶴說道。

巴老緩緩點了點頭,沒過多久,眾人就感覺到原本逼仄黑暗的龜殼忽的變得透明起來,直至消失不見,眾人有了一種彷彿身處外界的錯覺。

沒有時間感嘆神奇,外界的情況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這裡是一處漢白玉廣場,其寬其長無法估量,只知道非常寬廣雄偉,以至於龜殼放在其中都顯得微不足道。漢白玉廣場被四面群山環抱,遠處群山之中影約可見亭臺樓閣星羅散佈,隱藏在白雲之間。如若這畫面不是隻有黑白灰,則頗有仙家之境的感覺。而如今,瞧著卻彷彿身處一副虛假的水墨畫之中,讓人心生怪異之感。

鬥姆元君離開後,就未曾再歸來,這裡人跡罕至,見不到一個活物。就連冥界之中的那些常見的魔物,都未見在此出現。

忽的,遠處深山之中傳來一聲巨吼,那恐怖的音浪即便從很遠地方削弱了好幾倍傳來,也讓人聽得耳膜震盪。眾人驚疑不定,不知這吼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這神話老巢裡還囚禁著遠古兇獸嗎?”清玄子疑惑道。

“阿彌陀佛,這聲音聽起來倒是不像獸吼,與人聲頗為相像。”真慧師傅仔細分辨後判斷道。

“怎麼可能是人聲,如此恐怖的吼嘯,人聲哪裡能發出來。”清玄子立刻否定了真慧的判斷。

“我倒是覺得真慧師傅說得有理,這聲音聽起來不禁像人聲,而且還是女聲。”王羽霖說道。

“你是怎麼聽出來的?”

“我嶺南王氏成員嫡系一脈曾經有奇遇,獲得過一部諦聽神術,我自幼修習諦聽神術,聽力過人,我認為判斷不會出錯。”王羽霖言之鑿鑿。

而正當他們談論此事之時,一個人的反常舉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巴老,你放我出去,我必須去看看。”雪月苦苦哀求。

“月大人,您這不是為難老朽嗎,這龜殼若是收了回去,老朽就再難把它召喚出來了,到時候咱們連最後的屏障都沒有了,這傷的傷,殘的殘,又該如何抵禦神話那些人?”巴老苦口婆心。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比如只放我一個人出去…”雪月焦急地抓著巴老的長袍。

“雪月,你這是在發什麼瘋,你明知道這龜殼是巴老費了多大的勁兒召喚出來的,是咱們的最後屏障,外面打不進來,裡面也是出不去的。除非將龜殼收走,否則咱們絕不可能離開這裡面。”子鵬有些生氣地說道。

“雪月,你告訴我,是不是剛才的吼聲?”白鶴似乎已經看出了癥結所在。

雪月咬著下嘴唇,用力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那是…那是她的聲音,我不會聽錯的,那天…趙姜屍首被盜,她也是這樣痛苦地喊出聲來,聲音大得震斷了天山的萬年冰層,若不是我全力阻止,怕是會引發天山崩塌…我…”說著說著,她哽咽了話語,抿著雙唇,眼圈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子鵬、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