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佛約:不可說!”這是花容墨笙的給畫珧的答案。

“滾——”一聲爆怒響起。

花容墨笙卻是笑了開來,“你壓我上面,該滾的也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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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書的事情還未問出個結果來,她就先撞上了那麼驚悚的一幕。

是的,驚悚。

兩大美男滾床單,這是很養眼的事情,但是如果其中一個是她的男人,這個就顧不上養眼了。

誰家妻子看到自家的老公和別人滾床單還能笑得出來,而且還是

自家老公被壓了!

花容墨笙雖然不是她的什麼人,可怎麼說也是與她滾過床單的。

問棋看著蘇流年慌慌張張紅著臉跑了回來,便上前問道,“蘇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沒什麼!”

這事情要她怎麼說啊?

只是臉上怎麼就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

花容墨笙,他並非斷袖,而是

雙。性。戀的吧!

男女皆可!

一想到剛才的畫面,蘇流年搖了搖頭,還是大受了打擊。

聽謠言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問棋見她不想說,便道,“小姐,今日起,換奴婢來伺候您!如果有不滿的地方請小姐與奴婢說,奴婢一定會改進的!”

“問書呢?”蘇流年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奴婢不曉得。”問棋搖了搖頭。

問不出什麼話來,蘇流年只得作罷,一顆心還吊在剛才的畫面上,天啊,花容墨笙被壓了,傳言不全是假的。

還有什麼事情是比親眼目睹還要震撼她的心?

只要一想到他的唇被親過,他的身子被撫摩過,雖然不是女人,可

那也是人啊!

蘇流年一陣煩躁,心中有一股讓她感到厭煩的情緒。

罷了,她會離開這裡的,過不了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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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就到了十六。

大婚之日。

早在前一天,也就是十五日時,蘇流年就去了宋丞相府,相府於她來說算是孃家。

蘇流年心中有了計謀,也就不再抗拒,乖乖地呆在宋丞相府裡,等著出嫁之日。

而十六這日,宋紫風安靜了,停止了對她的厭惡,甚至一大早上過來陪她小坐了一會,兩人相望,微微一笑,那些仇恨化於烏有。

對此,蘇流年也只是淡淡一笑,她這麼做,一來為了自己,二來成全了她。

大紅嫁衣,金線繡滿了大朵大朵的牡丹,開遍了整件嫁衣,華貴而端莊,是正妃大婚才能穿上的。

第一次穿嫁衣,心情激動又緊張,不過把嫁衣穿上了倒是塌實了許多。

宋夫人拿過問棋手裡的梳子,輕輕地梳著那一頭光滑柔順的長髮,溫柔一笑。

“年年這頭髮真好,如絲綢一般,都說頭髮又黑又順的人命好,想來往後你一定能享盡這世間的榮華富貴。”

“命好不好還是未知數,不過還真撈了個王妃噹噹!將來出王府帶群下人出去,那也算是挺有面子的!”

本來她想說帶群下人出去為非作歹,又想這宋夫人思想可能保守些,還是算了吧,可別驚嚇了她。

“你這丫頭!”

送夫人笑著搖頭,“雖然說委屈了你,可至少還是個王妃的身份,在王府裡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