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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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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裡的事務一切都給畫珧做主,一切還是畫珧說了算,包括蘇流年在王府裡該得到的東西,也在畫珧的手裡。
不過並沒有因為成親一事,而讓畫珧從中剋扣她什麼東西。
畫珧是不喜歡蘇流年,但也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這樣的事情他還不屑去做。
只有小氣可憐的女人才會去為難女人,而他畫珧向來只討厭女人。
花容墨笙成親那日,他大醉一場,醒來後發現陪在他身邊的人是他,那一刻醒來,畫珧恍惚了。
他自是知道花容墨笙娶蘇流年的目的,但是他也清楚不娶那目的花容墨笙也可以達到。
娶她是因為真的有些心動了吧!
正因為如此,畫珧才擔心,他未曾見過花容墨笙喜歡過誰。
男人,女人,皆不曾有過。
就連他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了,花容墨笙也一直將他當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兄弟,最親的親人。
卻不是喜愛之人。
不論是宋三千金宋紫風還是蘇流年,他都覺得配不上仙人一般的花容墨笙。
奈何,花容墨笙卻看上了蘇流年,那能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擺出罵街的架勢來,渾然不將世俗的目光放在眼中,那麼大剌剌的一個人,一點閨女該有的樣子都沒有。
想到此,畫珧覺得沉悶得緊。
“撲哧、撲哧——”
一隻雪白的鴿子拍打著翅膀落在腰珧的肩上。
畫珧卻是連個勁兒都提不上來,就這麼坐在那裡,眼尾淡淡地瞥著那一隻雪白的鴿子。
鴿子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銜著他肩上的衣物,一跳一跳的,一副不怕人的樣子。
畫珧見它的模樣忍不住還是一笑,伸手將雪白的鴿子抓來放在手裡,輕撫著它身上光潔整齊的毛,瞥到它小腿上繫著的一卷小小的小色的紙張,看來花容墨笙讓他去打聽的訊息來了。
畫珧這才提起了幾分興致,解下了那小卷的紙張,將手裡的鴿子一放,重新得到自由的鴿子撲打著翅膀朝外飛去。
展開紙條,瞄了一眼畫珧神色有些凝重。
“司徒珏”他輕念出聲。
司徒珏,蘇流年。
只有司徒珏三個字,再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甚至連是誰送來的資訊他都不清楚,司徒珏
畫珧再一次將字條上的那三個字細細看了一遍,從中並沒有發覺任何的玄機。
“千秀!”畫珧喚了一聲。
千秀立即走到他的身邊,帶著盈盈的笑意,“不知畫珧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七王爺尋來,就說本少爺尋他有事,要立即!”
這個時候
畫珧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在蘇流年那裡,而是在書房裡忙著事情吧!
千秀點頭,“這就馬上去,畫珧公子稍等。”
行了禮,千秀便出了溫玉居。
而畫珧依舊看著手中的紙條,尋思著這是從哪兒來的,對方只寫司徒珏,再無任何蛛絲馬跡可尋。
蘇流年
她是死是活,畫珧自是懶得去理會,可對方寫的卻是司徒珏,那麼此事便是關係到花容墨笙的,他不得不去理會。
畫珧沒等多久,就看到花容墨笙入了溫玉居,一身墨色長袍,眉眼裡帶著笑意,還帶著一股微微的柔情,畫珧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自然清楚這一絲柔情並非因為他。
花容墨笙見畫珧庸懶地坐在那一處玉石凳上,背部倚靠著欄杆,見他走來,眉眼微微一挑,隨後輕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