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一樂,來到這裡果然沒有選錯!

起碼知道燕瑾的喜好。

花容寧瀾拿了筷子正要下手的時候,突然一頓,眉眼帶著滿滿的警惕,勾起一笑。

“女人,你沒下毒吧!”

他至此還懷疑上回在七王府吃出了肚子疼,這個女人就是罪魁禍首。

蘇流年沒有回答,而是以行動告訴他。

拿起筷子,在幾道菜上各夾了一口放到嘴裡,每一道菜都嘗試了一遍,又獨自倒了杯桃花釀飲了一口。

吐了吐舌頭,眉眼含笑,“九王爺見我無病無痛還活得好好的,可安心了吧!”

沒想到的是聽到了花容寧瀾輕哼一聲道,“誰曉得你是不是先吃過解藥了!”

蘇流年真拿他沒辦法,正打算隨他愛吃不吃,不吃她就吃的時候,青鳳發了話。

“請九王爺安心用膳,屬下是七王爺派來守在王妃身邊守護她安全的,九王爺身份尊貴,我們王妃沒這個膽子的!”

花容寧瀾瞥了一眼青鳳,重新拿起筷子。

“諒你們也沒有這個膽子!”

另一邊蘇流年明滅一笑,火光的映襯下那笑容更是帶著幾分飄忽,心裡忍不住想著:這傻孩子,本姑娘若想要下毒整你,也會整得神不知鬼不覺,哪兒還會讓你知曉,我又不是活膩了!

毒害當今九王爺罪名可不小,到時候牽連的還是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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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安靜地過了下來。

沒有花容墨笙在身邊,王府裡安靜了許多,她獨自一人也覺得幾分落墨。

但花容寧瀾住了進來,偶爾找茬,若是火大了,痛罵個幾句,倒也沒有對她動手,還真有幾分君子了。

只動口,不動手!

於是,再難聽的話她也一併聽了,只要不動手,隨他怎麼去罵,她蘇流年最近脾氣好,而且也不想去惹這個男人。

有時候確實被他給惹急了,她就把燕瑾給搬出來,花容寧瀾再大的火一遇上燕瑾,那比滅火器還厲害,一下子連煙兒都沒了。

期間花容丹傾曾經過來尋她幾次,但因為花容墨笙交代過,將花容丹傾列入為野男人的行列中,青鳳只對外宣告蘇流年身子不適不可見客。

幾次蘇流年想去看看花容丹傾,但是青鳳急了,見自己攔不住她,竟然長劍出鞘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性命威脅。

蘇流年又急又怒,但也曉得青鳳的性子,說一不二的,絕對不會跟她開玩笑,實在不敢再有其它的舉動,只得悶悶地把房門給關了,一個人在裡面生著悶氣。

外頭,青鳳與問琴守著。

花容丹傾幾次上王府想見蘇流年都被拒絕,無奈之下,他只得上了華容閣,花容寧瀾在那裡住著。

花容寧瀾的日子實在過得很逍遙,成天就呆在七王府裡等燕瑾,他知道只要蘇流年在這裡,他就能等上燕瑾!

雖然等了好些日子了,還是沒有他的訊息。

典雅別緻的亭子內,清風舞動彩色的紗幔。

玉石桌上,一壺清香桃花釀,一墨一紙一硯一筆,他喝幾口酒,又拿毛筆在紙張上輕輕勾勒幾下,一個清秀俊美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那叫一個眉清目秀,風華絕代!

畫上的他,有八。九分相似,惟獨的一二分,他實在無法勾勒出燕瑾的氣韻。

相似而已,那一種渾然天成的氣韻,並非可以畫於紙上的。

雖為傳神,卻終有不足之處。

雖只有八。九分的相似,氣韻有些,還是少那麼一二分,但花容寧瀾已經很是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