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歡樂。

“流年善良,還王九皇兄別為難了她。”

兔子惹急了還會咬人,把蘇流年惹急了

花容丹傾淡淡一笑,他相信蘇流年並非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好欺負。

花容丹傾從一旁抽出一張空白紙,提筆沾墨在紙張上寫了幾行字,將筆擱至硯臺處。

吹了吹未乾的字跡,他道,“麻煩九皇兄看到流年將這一封信帶給她。”

接過摺疊整齊的信紙,花容寧瀾也沒打算去看,直接藏到了袖子裡。

“放心!一定給你送到!”

他心裡盤算了一番,又道,“十一,要不你努力些,把這個女人勾。搭了回去十一王府養著!”

一邊是花容墨笙,一邊是花容寧瀾,如此一來,燕瑾就覺得沒有這個機會再接近蘇流年!

聞言,花容丹傾笑了,他怎會不曉得花容寧瀾心裡的盤算?

若能勾搭了走,他自是願意。

想要她的手段有很多種,他卻是一樣也不願意去用。

那是他發自真心想要去呵護的女人,豈能用手段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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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寧瀾朝著竹笙閣樓跑去,一路尋到到了蘇流年的房間,立即就見著了守在房間外的青鳳與問琴。

一番行禮之後,花容寧瀾並沒有讓他們起身,而是居高臨下地望著,勾。起一笑。

“七皇嫂在裡邊?”

聽到外頭的聲音,蘇流年已經將房門開啟,看到花容寧瀾一張本是陰沉的臉頓時露出一笑。

“原來是九王爺啊!”

“可憐的七皇嫂!”

花容寧瀾說了聲就要走進去,卻讓青鳳給阻止了。

“九王爺請留步,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這是七王妃的臥。房”

下一刻,花容寧瀾一臉的陰沉,“你什麼意思?想說本王看上這個女人?呸——你再說一遍,本王將你射成馬蜂窩,本王是什麼身份什麼眼光,瞧上的那也是阿瑾那明珠一般的男子,就這女人給本王端洗腳水,本王都萬分嫌棄呢!”

一襲話,聽者皆是一臉黑線。蘇流年幾乎恢復陰沉,有必要這麼抬舉燕瑾而將她往鞋底踩嗎?

她蘇流年自是比不上燕瑾的貌美,起碼也是燕瑾瞧上眼的女人!

於是冷哼一聲,“向九王爺這般如玉雕琢的男人,明珠一般的燕瑾都沒瞧上,倒是瞧上了本姑娘這樣的蒲柳之姿,這說明什麼呢?”

這是事實!

花容寧瀾被她一語給堵死,氣得想要上前掐死這女人,更想要撕爛她的嘴!

臉色明滅了一會,花容寧瀾還是決定還把火氣給壓了,一下就把蘇流年給推進了房。

青鳳正要起身阻止,花容寧瀾就已經先發了話,“你們誰膽敢進這臥房一步,本王就把裡面的女人給掐死!”

下一秒,“砰——”

房門被死死地合上。

青鳳起身,他知道花容寧瀾的脾氣,說一不二,他若這麼說了,此時要是進去,就怕真要對蘇流年不利。

問琴也起了身,滿是擔憂,“青鳳大人,怎麼辦?王爺的吩咐”

青鳳沉著臉色,不再說話,卻是萬分警惕地聽著裡面的聲音,如若聽到求救聲,他必定不管一切衝進去救人再說。

蘇流年被那麼一推踉蹌了幾步差點兒就摔倒,但是腳踝處還是傳來了疼痛感。

聽著房門砰然關上的聲音,而此時花容寧瀾已經進了屋,這房間內,就她與他!

色相方面她倒是不安危,花容寧瀾滿心裡眼裡都是燕瑾,在他眼裡,她蘇流年就怕是根蔥或